夜幕降臨,晨瑾和沙海坐在客廳裏聊天,時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宣兒和朱得容鎖在廚房裏,宣兒悶不吭聲地洗著碗,最後經不住疑問:“媽,您是不是覺得晨瑾比我好?”
“這孩子,瞎說什麼呢,這能比的?”朱得容接過宣兒手中的瓷碗笑,宣兒也覺得自己很神經,可是每當看到父母和晨瑾在一起那麼開心,她總是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稱職的女兒。
“晨瑾是一個不錯的孩子,他的用心媽媽全看在眼裏,宣兒,你不愛他就算了,不要做什麼讓他傷心抑或生氣的事情。知道嗎?”
“啊?哦,知道。”宣兒笑笑,朱得容把宣兒推出門說:“醫院上班本身就很累了,快去休息吧。”
“媽,有件事一直沒告訴您,我已經不在醫院上班了。”
“什麼?你傻啊!好不容易考上就那麼辭職了?”朱得容因生氣分貝不自覺升高,晨瑾和沙海聞聲走進廚房問:“怎麼了?”
“你看看你的女兒,自作主張把醫院的工作辭了。”
晨瑾把宣兒拉到身邊向朱得容道歉:“媽媽,是我的錯,因為我,宣兒才把工作丟了。”
“你?跟你什麼關係?”朱得容問,晨瑾滿臉歉意說:“是我導致的,現在宣兒在我的公司上班,媽媽不要擔心。”
“算了算了,現在什麼事也沒有嘛,別添亂了,走吧,散散步去。”沙海笑笑說,朱得容被沙海拽出了門。“你幹嘛拽我?宣兒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傻啊!看不出來晨瑾在背後操縱的啊,要不然給宣兒一百個膽她也不敢把醫院的工作辭了。”
“你說晨瑾為什麼這麼做啊?那是個鐵飯碗啊。”
“你還真傻,宣兒跟了晨瑾還需要什麼鐵飯碗,那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逍遙日子,晨瑾家裏有些錢,人也不錯,況且他追了宣兒這麼久依然不放棄,我相信他是真的愛著宣兒的。”
“是啊,錢是次要的,人最重要。”朱得容點頭笑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我一向這麼聰明。”
“臭美。”
“宣兒。”晨瑾想拉起宣兒的手卻被她甩開,晨瑾不依不饒地追上宣兒的腳步:“對不起。”他說了多少次對不起了,以前的他總是把錯的掰成對的,現在隻要有一點點錯誤便承認。宣兒停下腳步說:“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
“宣兒。”晨瑾將宣兒轉過身使她看向自己,“我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過去就讓它過去好不好?”
“嗯。”宣兒應著,她是在為自己所做的蠢事找個借口,是晨瑾想要過去,那她就讓它過去吧。晨瑾微笑著靠上宣兒的唇,他以為宣兒會躲開然後拒絕,現在她卻乖乖地回應著他的吻,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嫻靜地輾轉。晨瑾靈巧地撬開她的齒貝,伸入她的口中甜蜜嬉戲,掠奪她的香甜。美麗的夕陽下一對安靜如湖水般的男女靜靜付出自己的柔情。
“宣兒,我買了”朱得容進門看見曖昧的一幕,晨瑾放開宣兒對朱得容笑笑問:“媽媽,您買了什麼?”朱得容從錯愕中回神:“宣兒愛吃的吐司麵包。”宣兒走到母親前麵接過麵包說:“謝謝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