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後娘娘,是的。而且在朝堂上還提到了選妃的事,國舅出了主意,讓龍顏開懷了。”
這個小太監是蕭公公身邊的,所以一般都能知道那些大事。早朝的時候他也在大殿外,對裏麵早朝的內容也是清楚地很。所以全數告訴了皇後娘娘國舅獻策的細節過程。
尤皇後思索著這國舅的用意,他失憶了,就算沒失憶他又怎麼知道自己做得事。那尤墨子真的僅僅是為皇上獻計還是別的什麼……
“小官見過國舅大人。”梁有才禦醫俯身行禮。
“粱禦醫不用行如此大的禮。我隻是傳皇上口禦。”在梁有才慌然地跪下接旨才傳送,“梁禦醫替國舅診治傷患,不得有誤。”
梁禦醫就從他的年紀閱曆也懂事情的輕重,更明白宮內的事事非非。遂立馬站起身慎重起來。
“國舅是哪裏不舒服,先讓小官為您拔個脈吧。”
尤墨子不急不慢地坐下,打量了下太醫院,輕便地說:“不用了,本國舅隻是來看看。聽說禦醫可襯之為皇宮的神醫啊,從來隻負責皇上的龍體,今天本國舅承皇上關愛才有此榮幸。所以禦醫就當本國舅來聊天的,不用那麼大的壓力。”
環顧四周,看來這個禦醫還不是一般的地位啊,這麼大個太醫院都是他一人管轄。
尤墨子透著清澈泛光的眼神看著兢兢的禦醫:“禦醫啊,你進宮多少年了?”
“已有五載了。”
才五年就這麼高地位,看來是有兩把刷子啊。皇宮的水真深,他尤墨子初來乍到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在太醫院裏摸索停留了一會兒尤墨子就走了。
尤墨子走過苑和橋,剛下台階就有兩個宮女走過來微俯身。
“國舅爺,皇後娘娘有請。”
又請?這不是太明顯了麼,剛回來就讓自己過去,瞧他有沒有怎麼樣才是真的吧。就算你隻是嫌疑犯,現在也升級為有根有據的罪犯了。
尤墨子跟著宮女走進鳳曦殿,還沒看上座的人一個俯身就跪下了。
“尤墨子給皇後娘娘請安。”
尤皇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掩飾的冷光偷偷溢了出來,盯著尤墨子垂著麵對自己的頭頂。還有他身上袖口上的血跡,聽說是看風景滾下山坡造成的,哼,隻是讓他受了點傷有什麼用,陳風那個沒用的東西。
尤皇後移動蓮步踏前,尊貴不已。欠下身親自攙起尤墨子。對視的時候媚眼溫婉得體,關切之色都快滴出水來。
“墨子,你怎麼弄得全身是血?我聽說你不小心滾下山坡?怎麼這麼不小心?回頭讓禦醫瞧瞧。”
“謝謝皇後娘娘關心,墨子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賜坐。”尤皇後坐回上座,待尤墨子坐下後,開口,“聽說墨子在朝堂上幫皇上出了主意使龍顏大悅,是關於……選妃的事?隻選三位會不會有點少?”
尤墨子冷笑,是覺得少還是想知道更多的內幕啊。
“其實墨子在兩難下是給姐姐著想的最好的方式。如果不選大臣們會不同意,不然皇上不會把這件事拿到朝堂上去說。所以限量的選,也不會給姐姐造成太多的煩惱。”
尤皇後優雅地笑:“替皇上分憂是本宮的責任,說什麼煩惱啊。隻是到時選妃的時候弟弟可要看好了,要精挑細選。”
是真的麼?隻是從那暗示的眼光裏隱含的蘊意又是什麼。看是希望他放點三流貨色進來填個數吧。可以,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尤墨子火衝衝地回到國舅府,他都浪費一天的時間了,師父教得武功連個皮毛都未學到呢。還沒進門就看到府裏一團燥地圍過來,帶頭的莫綠和厲叔一齊湊進來。
“怎麼回事?昨晚國舅一晚上沒回來,後來去皇宮打聽才得知你的安全。厲叔著急地差點夜闖皇宮了。”莫綠輕聲在他耳邊說。
尤墨子看了眼厲叔,說:“回房間再說吧。”
房間裏,厲叔看著尤墨子身上的血跡瞪著赤紅的眼:“你說什麼?皇後派了人來刺殺你?好,她夠狠,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深。反正皇宮巷子深,誰又說得清?”
尤墨子坐在鏡前享受著莫綠的梳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撇了下嘴角帶著流氣。
“不用這麼麻煩,哼,本國舅會讓她看好戲的。對了,我拜了師父,從今天起我要學武功。”
“師父?”
厲叔和莫綠不甚理解地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