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暗夜血祭·殺(1 / 2)

雲宅大廳內,女傭把最後一份早餐擺上桌便恭敬地退了出去。我從樓梯上款款而下,向餐桌上的爸媽道聲早安,便走到爸爸右邊的空位上坐下。

“新學校還習慣吧,有沒有同學欺負你?”剛坐下媽媽便投來關心之語。“我雲柏天的女兒誰敢欺負,要真有,你告訴爸爸,爸爸一定不饒他。”父親淡淡地開口,那不苟言笑的嘴角因為對我講話而柔和起來。“爸,沒有的事,新同學和老師都很好,他們對我也很照顧,沒人會欺負我。不要為我操心啦!”我笑笑地回答,有些感動。掩飾性的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現在播報一條社會新聞,今早淩晨在華陽區吉祥街的小巷內發現一具無名女屍,警方接到報案立即趕到事發現場,進行全麵封鎖,請看現場記者發回的報導。”電視機裏,美女主播用她那甜美的聲音播報著今天的重大事件。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早上好,我是現場記者吳月,我現在是在案發現場作事實報道,我的身後便是案發現場。”說完攝像頭對準後麵的案發現場:可以看出是在一條簡陋的小巷內,入口用黃色警戒條隔開禁止入內,外圍擠滿了看群眾,班駁的牆壁上血跡斑斑,血水流的到處都是,有的因受不了現場的血腥氣吐了起來,角落裏圍著一群警務人員正在那裏忙碌著,邊上的警員不停在拍照,有的在四周查找有利線索。

“現場十分血腥,可以想象死者有多淒慘,現在讓我們來了解一下死者的情況。”吳月隔著警戒條將話筒對準裏麵一個長相嚴峻菱角分明的人。

“許警官,能否告訴我們死者是什麼身份?大約是什麼時候遇害的?是他殺嗎?”

“對不起,一切都要等驗屍報告出來才知道,至於其他的,請恕我無可奉告。”說完也不給反應的時間直接走人。

“許、許警官、許警官……”看著對方頭也不回的離開,吳月氣得直跳腳,哼!小氣,不說就不說拽什麼拽。

“雖然不知道死者的情況,不過我也不是全無收獲。”攝像頭再次把焦距對準記者吳月,這次身邊多了位男士,眼部做了特殊處理,看不清長像。“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就是發現屍體的人士,請你講一下你是怎麼發現屍體的。”說完,把話筒遞了過去,“因為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的結婚紀念日,我特地起了個大早,去采買東西,想給她個驚喜,經過這條小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就……就看到……就看到……”他似乎有些激動,雖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聽那聲音裏的恐懼和顫抖就可以知道,當時畫麵一定很不好,“血……到處都是血……把整條巷子都快染紅了……好象進入了紅色世界,我看見……看見那個女孩倒在血泊中,她……她的腳掌被被砍掉了……身上的血還在往外流……臉上血肉模糊……她……她瞪著我……她在對我笑……嗬嗬……對、對、她在對我笑……嗬嗬~”說到這裏,他忽然笑了起來,笑的人毛骨聳然。“她說她會來找我……嗬嗬嗬……要我等她……我還看見……她被砍下的腳掌向我走來……她說……要帶我走……要帶我走……嗬嗬……”聽著他的笑聲,吳月差點握不住話筒,但畢竟見過大場麵,她定了定神,“你可能聽錯了,死人怎麼會說話呢。”“我沒胡說……她還說……她一個人好孤單……要找人來陪她……也許……她下一個找的……就是你……”後麵幾個字猶如一陣陰風吹入耳內,冷的吳月直發抖。她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那都是騙人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