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籟內親王淡然說道:“多嘴。”
百地三井忙不迭垂頭,躬身道:“是我失言了…”
……
離開皇宮之後,蕭正徑直上了那輛毫無特色的本田。而後把淩籟告訴他的地址丟給四眼,平靜說道:“查。不要放過任何可疑地址。”
四眼得到蕭正提供的信息,登時喜上眉梢:“有了這個,我可以在半個鍾頭內確定地址。”
“嗯。”蕭正點點頭,朝駕駛座上的馬英俊說道。“開車。”
“去哪兒?”馬英俊問道。
“和巨炮猴子會合。”蕭正麵無表情道。“他們應該也等得不耐煩了。”
他們?
馬英俊雙眼放光,嘖嘖稱奇道:“哥。巨炮他們該不會帶了一票雇傭兵進東京吧?”
蕭正抿唇說道:“不多。也就五十人。”
靠!
馬英俊乍舌道:“這還不多?以巨炮的武器裝備,再加上五十個能征善戰的老傭兵。直接就能把日本一個市的治安摧毀。誰不知道,日本陸軍的作戰能力簡直弱爆了!”
……
東京。北郊。
一處守衛森嚴的秘密基地。
說是秘密基地,實則是被廢棄的基地。隻是被重新利用起來,被秘密使用而已。
一間四麵鐵壁的審訊室,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與陰毒的味道。一名年約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上身赤膊,雙臂被反扣。脖子上纏繞著一根嬰兒臂粗的鐵鏈。因為位置較高,這名青年男子需要踮起腳,才能保證暢通的呼吸。
然而在經曆了長達五天的折磨之後,他渾身上下均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染紅全身。連那張原本陽剛精神的臉龐,也頹靡不堪,蒼白如紙。
最為可怕的,還是他兩根腳拇指。腫大發紅,顯然是長時間承受巨力所致。
光是這副模樣,也可以想象這五天裏,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楊剛。”
青年男子的正對麵,坐著一名大約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他穿一身便裝,臉上充滿諷刺之色,十分隨意的彈了彈指間的香煙,抽了一口道:“你還是如實交代吧。作為你曾經的上司,我或許會幫你求個請。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呸!”
楊剛吐出一口染血的唾沫,咬牙道:“鄧燦你這個敗類!賣國賊!老子就算死也不會給你邀功的機會!”
也許是賣國賊這三個字刺痛了鄧燦的神經。他猛然起身,將指間的香煙狠狠按在楊剛肚子上,伴隨撲哧一身青煙騰起。審訊室內除了濃鬱的血腥味,還多了一股烤肉的焦糊味道。慘絕人寰。
砰!
鄧燦從身邊一名軍方人員的手裏抽過鐵棍,猛地一擊抽在了楊剛膝蓋上。
哢嚓。
腿骨碎裂,楊剛登時失去支撐力。鐵鏈狠狠勒緊他的脖子,令他難以呼吸。滿臉漲紅。連眼珠子都仿佛要跳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鄧燦陰毒的罵道。“今天你再不說,老子把你們全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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