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確定？”蕭正目光一冷。
“不能。”蔣青搖頭。“和你一樣，靠推測。”
蕭正吐出一口濁氣，搖頭道：“到目前為止，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各大代表都是麵和心不合，遲早會為了利益鬥起來。我覺得這會是你們龍組趁虛而入，揪出華夏嗲表的好機會。”
“太久了。等不了。”蔣青搖頭。
“那我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蕭正笑道。
蔣青聞言，忽地岔開話題道：“你沒發現有人在跟蹤你？”
“知道。”蕭正輕描淡寫的說道。“跟了大半年了。”
“那你沒有什麼對策？”蔣青問道。
“老丈人的手下。我能把他們怎麼樣？”蕭正笑眯眯的問道。
蔣青聞言，腦海中冒出一個大人物。林朝天。
“看來你的生活壓力也不算小。”蔣青淡淡道。
“習慣就好。”蕭正打趣道。“你把他們當成我的私人保鏢，會不會好受很多？”
蔣青抿唇道：“我可以幫你打發他們。”
“沒必要。”蕭正搖頭道。“做晚輩的，哪能對長輩不敬？”
“你很尊重林朝天嗎？”蔣青目光平靜的說道。“據我所知，他並不喜歡你，甚至討厭你。”
“那是他的事兒。”蕭正態度還算良好。“和我無關。”
蔣青無法理解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隻是視線挪到窗外，淡淡道：“個人意見，留在明珠比去燕京要好過一些。”
“你怕我在燕京混不下去？”蕭正微笑道。
“你能不能混下去和我無關。”蔣青淡淡道。“我需要的，隻是通過你了解獵狐的信息。”
頓了頓，蔣青再度出聲道：“另外，我向龍組申請了一個名額。”
說罷，她遞給蕭正一份簡單協議：“簽了字，你就算是龍組聘用的人員。在國內有一定的權限。也方便你做事。”
“有小紅本和那個拉風的令牌嗎？”蕭正雙眼一亮。
“沒有。”蔣青麵無表情的否決。
“那不要。”蕭正撇嘴道。“我早就說了，我的身家比你們高多了。沒興趣給你們龍組當兼職。”
蔣青聞言，蹙眉道：“這是薑將軍的意思。你以為龍組會隨便聘用一個人？”
“我知道是他的意思。”蕭正撇嘴道。“沒這老家夥的推薦，你們恐怕也找不上我。”
“他是你的老上司。”蔣青淡淡道。“你要拒絕他的好意？”
“我隻是不想被你們龍組捆綁而已。”蕭正麵露輕蔑之色。
“你似乎很看不起龍組？”蔣青麵色一沉，神色不善的說道。
“你們有什麼特別值得我看得起的地方嗎？”蕭正反問。
“至少。能進入龍組的，都是一等一的尖刀。而你，沒有這個資格。”蔣青沉聲說道。
“就算我沒有這個資格。但你們仍然要求我辦事。不是嗎？”蕭正往嘴裏丟了一根煙，點燃，然後一個擺尾把車停在超市門口，清淡道。“下車。在我生氣之前。”
“你憑什麼生氣？”蔣青不悅道。“由始至終，我都在遷就你。”
“回去告訴薑精忠。”蕭正吐出一口濃煙。“當初他不肯幫我。現在想讓我幫他？他哪來這麼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