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包廂,正和懷裏的小姐猜拳的傑克看見蔚光深懷裏抱著一個明顯隻有十六七歲的女孩,不禁大吃一驚,要知道,在美國蔚光深可是不讓任何一個女人接近兩步範圍內,如果過結的話,蔚光深發起恨來連他都要抖三抖,可是如今自己看見了什麼?一向不近女色的蔚光深竟然抱著一個女孩?!天,原來他喜歡啃嫩草啊?
“嘿,兄弟,沒想到你好這口啊,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去啃這麼小的嫩草?”傑克一臉調戲的看著蔚光深,“滾,你不覺得這個女孩很眼熟嗎?別告訴我你這個在英國皇家做事的執事連這位我在美國都認識的人都不知道是誰啊~那麼你在英國真是白呆了。”蔚光深絲毫沒有理會傑克的調戲,將冰淩放到椅子上做好,然後到了一杯茶遞給冰淩。
“唔…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眼熟…”傑克摸著下巴,皺著眉看著醉眼迷離的冰淩,突然大吃一驚跳起來指著冰淩結結巴巴的“你…你是微利雅·莉爾絲·布萊克伯爵?oh,no!布萊克怎麼會來華夏?而且還被她看見自己最不著邊的樣子,自己以後再英國還怎麼混啊!”傑克捶胸頓足一臉哭喪。
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皺著眉把杯子放回了桌子,看著蔚光深一臉無辜“不是酒…我要喝酒…”蔚光深與傑克一時愣住了,在他們的記憶中,布萊克伯爵一直都是一個民間天使,總是微笑的,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比一個專業執事還要一絲不苟,誰也沒有看見過她別的一麵,畢竟布萊克伯爵基本上都是在聚會才會出現。但看看現在她的樣子,因為喝多了而白裏透紅的皮膚,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滿的委屈,如同一隻討魚吃的貓咪,可愛極了。
“你喝多了,喝點茶解一下酒。”蔚光深尷尬的摸摸鼻子,然而傑克早已忍不住上前想揉揉冰淩的臉,然而剛一接近冰淩三步範圍內就被冰淩一個過肩摔給放倒了,再看冰淩,眼裏已然不是剛剛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寒冷與警惕,一個人在醉酒後都對周圍有警惕,那麼他一定是經常生活在一個需要自己時刻防備的生活環境,到底是什麼,讓她有如此的習慣?
傑克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被摔的酸痛的腰,卻不敢接近冰淩了。傻子都知道這時候在過去就是找虐啊!
“伯爵,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蔚光深小心翼翼的出聲,因為這時候你任何一個輕微的舉動都有可能讓她發動攻擊。冰淩微微歪了歪腦袋,“我要喝酒…”“好好好,回家喝好不好?這裏沒有酒了。”蔚光深瞬間感覺自己像一個拐騙小孩的怪蜀黍。
還好,不知道為什麼,冰淩對於蔚光深還是蠻放鬆的,沒有在他一過來時一個回旋踢。將冰淩抱緊她的家,看著空無一人,簡單低調的黑白配房屋,整個屋子散發著淡淡的憂傷,孤單。蔚光深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心疼嗎?沒有必要啊,要知道,你站的越高,越危險,有多少人看著你,貪婪者你的地位,身邊最親的人都可能捅你一刀,看著懷裏的冰淩,眉毛微微皺起。這些年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