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北自是沉默不語冷靜的整理著自己的行裝,說話的依然還是陳天南;
“師妹現在還不是告訴你一切的時候,等下我們就會去動手,這麼充足的準備相信一定能成功,你現在立馬整理行裝,先從這裏出城,我們再城外的七裏坡集合。”
說著陳天南拿出一個紙條上麵寫著出城的地址,齊格格一見頓時不願意了,本來這事她的功勞是最大的,殺人這麼好玩的事情居然想拋開她,他怎麼可能會願意呢!頓時就直接將紙條塞回陳天南手中,臉色一拉倔強道;
“怎麼你們想卸磨殺驢啊!要不是我你們能有那麼好的一個機會嗎?不行你們必須帶上我,像劉慶聖這麼可惡的人,腦袋必須是我的。”
這話要是被一般人聽了去,估計得嚇死,長得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家,說話間居然如此的霸氣外漏,感覺殺個人跟玩死的,像他這個年齡一般的女孩子估計連見到血都怕,他既然說起砍腦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眼光中略帶幾分興奮。
這麼重要的事情陳天南怎麼可能會願意帶她,帶著齊格格對他倆人來說完全是負累,他們也不習慣行動的時候,身旁還有其他人,頓時臉色一拉堅決的拒絕道;
“不行師妹,平常時間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是絕對不能讓人跟著的,”
齊格格見陳天南不答應,立馬改變戰略撒嬌道;
“師兄連我都不行嗎?我可是你最疼愛的師妹啊!”
陳天南可是不吃她這一套,臉色都沒變一下,任它秋花春月春水冰流,他自是毫不理會,還是一臉的決絕道;
“不行!誰都不行!”
齊格格還待說話,可是嘴巴還沒張開,隻感覺身後吹起了一陣涼風,肩膀猛地一疼好似針紮了一下似的,人立馬就昏了過去,她這身子一傾斜,背後出手的人立刻將齊格格扶住,這才看清楚出手的人,正是一直未說話收拾行裝的陳天北,將昏倒的齊格格扶著放在了床上,陳天北打了個奇怪的手勢,便又繼續認真的收拾起自己的行裝。
陳天南知道弟弟陳天北這是再勸他,不能再托拉下去了,時間久了劉慶聖會生疑的,不再耽擱幾分鍾兩人已經快速的穿上了夜行衣,帶上了所需要的東西,將自己那異常清秀顯得有些妖異的麵孔,用黑色的麵巾隱住,兄弟兩人這就準備出發,臨行前陳天南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齊格格,便立刻轉會身,兩人一縱身就出了悅賓樓,往約定好的青柳街的巷口奔去。
可兄弟兩人尤其是陳天北最是沒有想到,他倆人這剛一走,原本昏迷在場的齊格格,嘴角輕輕的一上揚,便就坐起身來,得意的解開自己衣服扣子,從肩膀上取出兩個野獸皮革,得意道;
“你們每次不想讓我跟著都用這招,我早就想好了解決的對策,這次還想拉下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