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寧就這樣一臉平靜的看著那陌生的男子在玉華身上施暴,其他一切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張敏寧一直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恬美安詳到極致的笑容,也是她在玉華臉上看到過的最美麗的笑容。
張敏寧知道,此刻她是幸福的,她的內心也是充盈的。
豐注視著場內的變化,空洞的眼神注入一絲暴怒的神色。他厭惡那個女子臉上的笑容,非常之厭惡。記憶中似乎也有一個女子對自己這樣笑著,那是誰,究竟是誰?怎麼他都記不清她的臉龐了。
謝容也有些動容的看著場下的一切,但是他還不能輕舉妄動,他還得等待機會和救兵。剛剛在張敏寧吞入那黃色藥丸的那一刻,他心裏湧過一絲顫抖,這個女子她不要當初張敏寧那樣自己無力伸出援手。他知道自己現在隻等著蓄勢待發了。
一刻鍾的時間不短,但是也不長。那男子在玉華身上已經發泄完欲望了,離開了玉華的身體。玉華無力的躺在那張茶幾上,身軀搖搖欲墜。白皙晶瑩的皮膚上麵星星點點的,布滿那男子留下的愛痕,身體完全暴露在逐漸變明的屋內。羞恥,玉華已經顧不上羞恥那兩字了,餘光中她看到大平那扭曲的臉孔,被深深傷害的神情,極力抑製藥效的痛苦,玉華真覺得那木無表情立在自己麵前的醜陋男子是地獄派來的羅刹。
張敏寧知道那□□已經在她體內發揮效用了,一股灼熱的氣流在自己的體內亂串。張敏寧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打坐上麵,微閉著雙眼,極力不受藥效的控製。大平已經忍受不住的□□了,被製止住的穴道已被豐放開了。他難受的用力揪著自己的衣服,不斷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這藥效最強的□□,看你們還能堅持多久。在這藥劑下,即使最忠貞的女人也會變成□□,大平,快說吧,說了你就不會那麼難受了。”豐貼近大平的臉龐,在他耳邊催眠似的低低呢喃道。
大平咬牙切齒的說道:“不…不會……說的,即使……是死,給…給我…個痛…快…快殺……了我……吧。”
“你這是在哀求我嗎?”豐的右手輕輕拂過大平的臉蛋,大平不禁全身戰栗了一下:“你的身子現在好敏感。再不說,你就真的變野獸了,你看你眼睛都渙散了,快失去神智了呢。”豐依舊貼在大平的耳邊低柔的輕喃,大平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理智在隨時崩潰的邊緣。
那邊的張敏寧額頭上也不禁滲出了汗水,有什麼東西麻麻的在體內叫囂著,一直得不到紓解。張敏寧很想□□,但是她強忍住不開口,唇角已被張敏寧咬破了,那森森的白齒上麵染上了唇角流出的猩紅的鮮血。
大平的理智也頻臨在邊緣之間,衣服已經被他自己扯破了不少,衣已經不敝體了。他的全身都染上淫靡的氣息,隻消輕輕一觸碰就會爆發。
豐的臉上笑容越來越肆憚,他和其他黑衣人包括塔爾,還有隨便披了一件衣服的玉華已經默默退在房內的另一處。而大平和張敏寧則被丟放在一起,他們在靜待好戲的上場。
大平和張敏寧現在的距離不到十公分,張敏寧能感覺得到大平身上所散發的灼熱的氣息。張敏寧的理智還在體內,但是張敏寧知道大平已經失控了。因為她看到大平那雙手正顫抖著朝自己的方向伸來,帶著淫靡的墮落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