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可不就是為了明哲保身。
否則,若是在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話語,惹得楊司令不痛快,那麼他可絕對會倒黴。
再且,以楊家的能耐,恐怕隻要他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不要說對方居住在哪裏,指不定就連對方祖宗十八代的戶籍、居住地等等都能夠查地一清二楚。
“謝謝,王真人。”程雪芳美麗成熟的臉蛋上,露出一種很禮貌的微笑,也是點了點頭,心中卻是默念起了張揚這一個名字。
她隱隱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不過卻也沒有細想下去,隻當這是一種錯覺。
再且,就算聽說過了,又能夠怎麼樣呢。
這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
見到程雪芳帶著兩位女保鏢就要離開時,楊天朗身子一動,也就是在一瞬間就攔住了程雪芳的去路。
“雪芳,這事情交由我來處理,你不能夠去!”楊天朗對著眼前這一位陪伴了自己幾十個年頭的女人,沉聲說道。
他的語氣完全就是一種命令的口吻,更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我不去,難道你會去?”程雪芳眼眸微微有些紅腫,也是冷聲說道,“你給我走開!我要去求他,救我們的兒子,我可不能夠將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
“雪芳,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是誰?你可是我楊天朗的老婆,更是我們楊家的媳婦,還是一名司令夫人。可你現在到底要幹什麼?居然要低三下四的去求一名年輕人?這算什麼?這簡直就是丟我們楊家的臉麵!”楊天朗說話的語氣聲音逐漸地有些大聲了,眼眸中更是騰騰地冒出來了一連串的火焰。
“又是臉麵?又是地位的?這些我統統都不在乎,我更不會去在意。我隻知道如果我不去求對方,那麼我兒子就要永遠地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甚至,他還會性命不保。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了,絕對不可能再失去另外一個兒子,你懂我的意思嗎?”程雪芳成熟又富有韻味的臉蛋上,湧現出了一片又一片慘笑的表情,冷聲說道。
程雪芳的話語,仿若對楊天朗的心靈深處造成了強烈的刺激似的,似的楊天朗雙手的手臂上都爆出了一條又一條的青筋,一雙冷厲的眼眸這一刻更是布滿起了一片又一片的血絲,“程雪芳,你住口!你住口!”
這一刻的,楊天朗心情無疑是十分差勁的,也正因為心情的差勁與低落,他也是直呼其名地喊出了自己老婆的姓名。
隻是,對於這一切程雪芳卻是一點兒都不在意。
她隻明白,如果不去求對方,那麼她的兒子絕對會死。
一見到自己兒子那一張慘白的臉龐,昏迷不醒的樣子,她就有種心如刀割般的痛楚與痛意。
她的心很痛也很疼。
“不要擋我的路!”程雪芳冷聲說道,也是直接拐了個彎,從楊天朗身邊大步流星地走過。
楊天朗並沒有在攔程雪芳,他隻是眼眸緊緊地注視著程雪芳那漸行漸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