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上想到“張揚”這一個名字時,楊天朗那一雙銳利的眼神也是透露出來了好幾分複雜的目光。
他的妻子程雪芳倒是沒有楊天朗這麼多心思。
而是擺出了一副很喜悅很高興的麵孔。
有辦法就好,有辦法就好。
程雪芳心中很高興,一張成熟的臉蛋更是擺出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
“王真人你口中的這唯一的辦法,究竟是什麼辦法?”楊天朗眉頭一凝,神色凝重的詢問道。
當他話語一落下時。
“唰唰!”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也是齊唰唰地落到王川子真人的身上,就連同卓家父女也是對於王川子真人口中那唯一的辦法很是感興趣。
“經過我和慕雲師太的再三確認,商兒現在五髒六腑都傷地不輕,傷地很嚴重。這樣的創傷用常規醫療技術是十分難以治愈好的。而若是想要治愈好,除非利用真氣。因為商兒的傷,正也是武道強者的真氣所為。”王川子真人開口說道。
他的話語,在楊天朗聽來,似乎有些自相矛盾。
“王真人你似乎也是一位武道強者,難道你就不能夠用真氣為商兒療傷嗎?”楊天朗將心頭上疑惑的問題給詢問了出來。
“在常人眼中,我或許算得上是一位武道強者。可在傷商兒的那一人眼中,我卻是算不得武道強者。所以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要那傷商兒之人肯出手用精純渾厚的真氣為商兒療傷,那麼商兒絕對能夠從昏迷不醒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同時也不會落下任何的病根子。”王川子真人一張略微有些蒼老的麵孔上,擺出一副十分嚴峻的姿態,一字一語的開口說道。
在說著這些話語時,他一雙漆黑色的眼眸裏也是一閃而過了幾分自歎不如的眼神。
可不就是在歎息,向來他都自喻為高手。
而以他在武道方麵的成就,確實也配得上高手二字。
怎麼說,他可都是一名宗師之境的武道。
可當日與張揚對上時。
他卻能夠感受到張揚那一股可怕的氣勢以及淩厲的殺氣、冷酷的殺機。
可以說,在張揚麵前,他就隻覺得自己弱小地就跟螻蟻沒有什麼區別,更也是根本就配不上高手這兩個字。
同時,也是讓他腦海裏很清醒地認知到了一點。
同為宗師之境的武者,也會存在有極其可怕的差距。
當聽到王川子真人的話語時,楊天朗一張成熟的麵孔上,瞬間露出了好幾分詫異之色,“居然要讓打傷商兒的人,用真氣為商兒治療,這未免也太滑稽可笑了吧!”
說到這裏時,他一張麵孔也是瞬間變得有些冷酷,更也是緊緊咬緊牙關,神色十分不悅的瞄了眼王川子真人。
可卻是一句話語都沒有說出口。
“楊司令,事情可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糟糕。那打傷商兒之人,實際上與商兒根本就沒有什麼仇恨,隻不過就是發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罷了。所以,屆時我們隻要好言相勸,我相信對方一定會出手的。”王川子真人臉色十分嚴肅,語氣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