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這樂器之道還有這文心之道又是什麼?”蘇若晴美麗白皙的臉蛋上,流露出來了幾分濃濃的好奇心。
“樂器之道,以樂器入道,以樂器用來充當自己的武器,以樂器用來充當自己的攻擊手段。文心之道,則是文人出口成章、才氣加身,以詞殺敵、以錦繡文章安天下!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必須要這一名文人具備有文心。”嫦娥就仿若是一位鄰家大姐姐似的,很有耐心的為蘇若晴解釋道。
“嗡嗡!”
嫦娥這樣的一番解釋,聽地蘇若晴的腦袋瓜亂糟糟的,響個不停。
她都覺得嫦娥這莫不是在忽悠她,糊弄她?
還有嫦娥這說話風格怎麼與張揚這臭男人有點兒像啊。
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模樣。
不單單隻是這樣,嫦娥的話語更是玄之又玄,玄妙地都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可不就是玄妙。
樂器之道?
文心之道?
才氣加身?
以詞殺敵?
甚至錦繡文章安天下!
這簡直就是胡扯地不能夠再胡扯,更是一件十分天方夜譚的事情。
一時之間,蘇若晴的心情更是十分淩亂。
她是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想象,像嫦娥這樣的一位比國色天香還要美麗的女人,居然也會如此胡言亂語。
這簡直就是,太讓她有種糟心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張揚這家夥的朋友,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她心中暗暗嘀咕了一聲。
呸呸,她怎麼能夠這樣在內心裏詆毀嫦娥呢。
像嫦娥這樣知書達理的女人,與張揚這臭男人完全就是不同道路上的人。
“看來若晴妹妹我的話語,你似乎並不信?”嫦娥又那能夠看不出來蘇若晴眼眸中那充滿懷疑的目光,對此,她是神情上啞然失笑的說道,“不信便也不信。”
“嫦娥,我……”蘇若晴有些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若晴妹妹你不信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畢竟,本宮這些話語,任由誰聽了,誰都會覺得本宮是在說些瘋話。”蘇若晴的懷疑,嫦娥並沒有放往心裏去,好歹她也是活了無數歲月的神仙,又怎麼會與一般人見識、一般人計較。
蘇若晴,在她眼中,也僅僅隻是一名普通人,一名普通的凡人。
“嫦娥,我如果想要掌握這樂器之道,又應該如何學習?”蘇若晴索性也算是豁出去了,全然是在破罐子破摔,她也是想要看一看嫦娥到底能夠說出個什麼來。
“樂器之道,自然是修行樂器,以樂器殺敵、以樂器禦敵!”嫦娥侃侃而談的說道。
往後的時間裏,蘇若晴全然就充當起了一名十分乖巧的乖學生,學習地從嫦娥口中所冒出來的理論知識,而在學習著這些有關樂器之道的理論知識的過程裏。
她都覺得有種瘋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