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恐懼、害怕等等種種負麵情緒,更是從他的心頭上消失地一幹二淨。
鄭峰的神情從慌張到鎮靜這一係列的表現,自是毫無疑問地落到了張揚的眼簾裏。
張揚也是看地出來,鄭峰這家夥絕對是聽說過他的名號。
可是呢,聽說過他的名號,這一點不假。
但卻是懷疑起了他的身份來了。
“鄭峰,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呃,這樣的說法有點太誇大其詞了。就說這偌大的京州市吧,你覺得有誰敢冒用我的名號啊?”張揚臉龐上流露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微笑。
隻是他這樣的微笑,落到了鄭峰眼簾裏,卻是令得鄭峰心裏麵徒然間生出了一股濃濃的畏懼感。
他害怕、他恐懼。
他一張頗為英俊的麵孔,這一刻更是變得煞白了起來。
確實就如同張揚所言的那樣,在這京州市裏,還真是沒有人敢冒用張哥的名號。
那麼豈不是說眼前這一位張哥就是如假包換的張哥。
想到這裏,鄭峰的一顆心很涼很涼,涼到了這會兒的他都將唱起一首名叫做涼涼的歌曲了。
“嘭!”
就在這個時候,他隻覺得腹部有一股重力,猛地襲擊而來。
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重力,他是直接整個人的身體與地麵來了個極為親密的零距離接觸。
一時間,他隻覺得渾身那叫一個腰酸背痛,而且一股疼痛感更是瞬間襲遍了他的全身。
他之所以會結結實實地摔到在地麵上可不就是張揚的手筆。
“怎麼樣,這會兒相信我是張哥了沒有?”張揚笑眯眯的湊到了鄭峰的跟前,語氣親切的詢問道,嘴角更是噙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微笑落到了鄭峰眼裏,全然是成為了魔鬼一般的微笑。
這一會兒鄭峰,也確實是相信眼前的張揚就是如假包換的張哥了。
這讓他額頭上不斷地冒出了冷汗,得罪了張哥他在京州市可怎麼待下去啊,以張哥那龐大的能量,恐怕要了他的性命都有可能呢。
“張總監,不!不對!張哥,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我真心是覺得不錯了!”躺在地板上的鄭峰,神色惶恐極了,雖然身板上很是疼痛,但他還是強忍著這一股劇痛,直接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了地麵上,向著張揚求饒起來了。
雖然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絕對不能夠下跪,就算是下跪,也是隻跪父母。
可是呢,對於鄭峰來說,他會下跪也是被迫的,也是一種很無奈的舉動,尤其是他內心裏麵清楚地曉得,張哥在京州市那可是擁有著大能量的人物,估計要弄死他這麼一個小人物,那不過就是動動手指頭的簡單事情罷了。
所以,他要求饒。
求張哥放過他,要不然的話,他這一條狗命說不定就會不保了。
“我說小鄭,你難道不覺得你這話語太過於隨意了嗎?還饒有你這一次?你覺得可能嗎?你瞧瞧你這攝像設備都帶齊了,甚至呢,還給我下了藥物,而且女人還準備好了,你這是打算為我拍片子嗎?”張揚嘴角冷冷一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