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塵和白依海兩人的目光看向了鍾海媚,習塵聳了聳肩膀:“你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
“怎麼算是偷聽,正巧被我聽到了。習秘書,你幹嘛要找這樣一個人?”鍾海媚這麼一問,白依海也有些不解:“對啊,師兄,你幹嘛要找這樣一個人?”
習塵想了想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告訴你們,我之所找到這個人,正是因為幫一個朋友的忙,晉縣的秦家你們應該聽說過,秦家的千金兩年前被人綁架,當時不僅遭到勒索,也被人強J了,而強j她的人,正是我剛才所說,具備這樣特征的人?”
“秦家的小姐不是已經瘋了嗎?”在晉縣沒有人不知道家世顯赫的秦家有一個瘋女兒。
“原來這麼慘啊,被人強J了?”白依海聽到這裏感覺有些太可惡了,如果不找到這個人,不知道此人還會害多少人。
“海媚,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這個凶手,你快說說看?我答應秦家,一個月之內,必須找到這個人?否則我就要失信於人。”習塵把自已的情況告訴了兩人。
“要想找到這個人,必須讓他先脫下上衣,這樣才能看他們的胸口是不是有指印?再者這些人的年紀在三十到五十之間?恐怕這次又要把事情鬧大了?”
“隻要能找到凶手,鬧大倒也無所謂。”習塵倒想聽聽,鍾海媚有什麼好的辦法。
“要不這次在晉縣的遊泳館舉行一場遊泳比賽,屆時就能看見誰身上有指印了。那麼就能長到這個凶手?”鍾海媚提出這樣的建議,習塵搖了搖頭:“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對方肯定知道秦宇函可是秦家的千金,對方敢對她下手,恐怕也不懼怕秦家,試想一下,有誰敢和秦家作對,不怕死,此人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否則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有錢或者有權的人,他們怎麼可能參加這麼無聊的遊泳比賽?”
“師弟說的有道理,現在我們已經把要找的範圍都縮小了,隻需要想到一個合理的方案就可以實行了。”白依海覺得習塵分析的有道理。
鍾海媚愣了一會兒:“當今在這個晉縣,敢和秦家對著幹的,除了包家之外,還會有誰?”
“包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都是晉縣本地人氏,相對來說,比我清楚很多。除了包家,還有沒有其它人敢和秦家對著幹?”
鍾海媚想了想說:“兩年前,秦家千金被綁架一事,曾經轟動了黑白兩道,會不會是秦家的仇家,用秦家的女兒來報複秦家?”
至於秦家是否有仇家,習塵也不太清楚:“不管怎麼樣?今晚我們必須想出一個辦法,明天就開始執行?”
“習秘書,我倒有一個辦法?此人有可能經常出入私人會所,不如你去找孟天霸,他如果願意幫忙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非常的簡單了。”鍾海媚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雖然上次習塵和孟天霸兩人結下了不小的梁子,但是在這個時候,習塵也不得不讓他幫這個忙:“那好吧,我明天中午就去找孟天霸!!”
次日上午,習塵打車來到警局,找到了洪成剛,洪成剛很熱情的接街了習塵:“習領導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嗬嗬嗬……”
洪成剛多少有點拍馬屁的意思,不過習塵倒也慢慢習慣了,他也沒有打算座下,由於時間緊急的關係:“洪局長,今天有點事兒,想麻煩你親自開車把我送到皇家會所?”
聞言,洪成剛拉著臉:“嗬嗬,習領導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怎麼會突然想去那種魚龍混雜,不幹不淨的地方?”
習塵知道洪成剛和之前相比,的確變了一個樣?這一個月以來,洪成剛把之前壓下來的所有案件都進行了整理,並且快速的破案,這一點習塵也有所耳聞。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們現在就走吧。”習塵比較果斷,說完洪成剛也不敢馬虎,立馬披上一件外套,直接和習塵走出了辦公室。
上了洪成剛的私家車,車子快速的朝著皇家會所駛去,習塵這次叫上洪成剛,自然有一定作用的,倘若自已一個人前去,恐怕會激怒孟天霸,引起不必要的衝突。
途中,洪成剛有些擔心:“習領導,不知道您這次去皇家會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習塵聳了聳肩膀,吸了一口煙:“也沒什麼事情情,就是想過去玩玩?”
洪成剛聽了之後,皮笑肉不笑:“習領導,我聽說您上次在晉三角和孟老板幾百人惡戰,當時得罪了孟天霸,今天……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