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海媚衣著華麗,穿著最好看的衣服,站在窗台前,這七天來,她心裏一直都在擔心著習塵,思念著習塵,得知習塵在文化廣場帶千人求雨的消息時,她這才安下心來。知道習塵沒事,但是她多想見到習塵,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此時他看著小玉:“他挖到水源了?你知道嗎?他又做了一件轟動晉縣的大事,他終於挖到水源了?”
小玉點點頭:“小姐,這件事情,半個小時前,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就連會所裏麵最低賤的女人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而且她們都在說,是一位少年英雄,是一位很英俊的男子和一位女子一起挖出水源?”
鍾海媚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一沉,心裏有點不高興了,將小玉盛上來的飯菜打落在地上:“哼。”
“小姐,你怎麼了?”小玉還是有些不解,小環連忙走上來:“你真不懂事,走走。”
鍾海媚她一點都不傻,她當然知道人們所說的那個女子是誰?她就是包家的包大小姐,而且是包易元的親生女兒,一個富二代的絕品女子。甚至有人就因為這件事情,就說包大小姐和習秘書是天生一對的話?
這些話,鍾海媚聽了之後十分不爽,如果她跟在習塵身邊的話,挖出井水的肯定是她。而不是那個包薈柔。
上次她和包薈柔見過一麵,這個女子似乎比她更在乎習塵。但是她相信,自已也喜歡上了習塵。誰要是敢跟她搶,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月色如華,南泥灣這田梗上,已經聚集了全城的市民,不管是男女老少,每個家庭都缺水,所以大家都聚在這裏,他們決定等明天早上天亮的時候才回家。
看著前仆後繼的人們都在排隊打水,習塵躺在帳篷上麵,包薈柔抬頭看著天空的星星。
“習哥哥,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聲?”包薈柔說完,習塵愣了一次:“什麼事啊?”
“明天早上我就要走了?”包薈柔本來早就決定在七天前就準備離開晉縣,就是因為習塵的事情才耽誤了她的行程。
“走?你要去哪裏?”習塵突然座起身子,看著眼前的月光下的包薈柔。
“京城,我該去京城了,在那裏我還有我的理想?”她說完,習塵再次愣了一下:“你的什麼理想?”
“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我在京城和朋友開了養生館,所以你一定沒有想到,剛見到我的時候,我會穿成那樣吧?其實那天我穿的都是養生裝,其實一年前,我長的有點胖,腿和大象腿差不多,我在朋友的幫助下,從醜小鴨變成了天鵝。所以我開了養成館。我必須得回京城了。”
習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第一眼見到包薈柔的時候,他真的把她當成了不正經的女子,原來她身上穿的都是養生瘦身的衣服,習塵突然心裏有點不舍:“京城?京城是不是很繁華?”
“是啊,京城是首都,那裏很好。”她說完,看著習塵的時候,心裏仍然有一些不舍。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京城,如果有機會我也會去京城。”晚上的時候,兩人聊了很多,第二天早上習塵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包薈柔已經走了,他連忙從帳篷上方跳了下來:“真的走了嗎?我必須要去送送她。”
習塵於是快速的越過人群,跑過田梗,直接打車去了包家,來到包家的時候,包易元正在院子裏:“包老爺,小柔呢?”
包易元的眼眶紅紅的,顯然包薈柔已經走了,他看著習塵:“你……我以為你會送她?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知道嗎?你暈迷的時候,是她把自已的血液輸給你,每天座在你床邊照你……她為你茶飯不思,為了你耽誤了自已的事業?”
聞言,習塵的眼睛一紅,快速的跑去了包家,可惜的是出租車已經開走了,他知道包薈柔一定是去了晉縣的汽車站,說什麼?他都要送送她。
習塵跑了十幾分鍾,最後在路邊攔了一輛摩托車,對方認識習塵,很快就把習塵送往了汽車站。
習塵座在車上的時候,這才明白,昨天晚上包薈柔所說的那些話,原來她為了自已真的什麼都可以做?是她輸血給自已,難怪發現她這兩天胃口不好,而且精神狀態也有些差。難怪拉著她手的時候,都會有些發涼。
摩托車來到晉縣汽車站的時候,正好看見包薈柔座在車窗前,那輛氣車從自已的麵前經過,包薈柔有些失望的雙手撫摸著額頭,她或許昨晚沒有睡好,有些貧血的原因。
習塵叫了幾聲,對方根本沒有聽見,汽車漸行漸遠,或許這一生就這樣錯過吧?或許包薈柔永遠不知道習塵並不是沒有來送她,隻是她沒有看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