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穀雨此時臉色慘白,她甚至主動走上築台,鉛進豬籠之中,隨後閉上了眼睛:“你們燒死我吧!!!”
“燒死她,燒死她……”群眾們都喊著整齊的口號,包薈柔皺著眉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老者這時打了一個手勢:“點火。”
習塵再次說道:“慢。在等一等,我已經查出了線索,而且我還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
包薈柔抬起頭,目光看向習塵:“習哥哥,你怎麼可能查出來了?那個凶手是誰呀?”
習塵故意賣了賣了關子。轉身看著所有的人說道:“這件事情與王穀雨無關,而且她還是真正的受害人,半年前,她去城皇廟祭拜神靈,其原因就是為死去的丈夫祈禱,那天她正在祭拜神靈的時候,卻被人從背後偷襲,並且強……暴了她,對方將她打暈,所以第二天早上有人來祭拜神靈的時候,就發現她衣衫不整,身體裸……露,試想一下,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畫麵,心中會作何感想,第一個反應,當然就是裹瀆神靈,第二個反應,就是她有可能在這聖潔之地,做出無恥之事。”
築台上的王穀雨,此時淚流滿麵,一些群眾聽了之後都開始討論起來,老者看向習塵:“就算是這樣?那麼那個強……暴她的人是誰?空口無憑,怎能聽你信口雌黃?”
一些群眾現在都有些迷糊了,目光都看向了習塵,習塵接著說:“那個人今天就在這裏,而且他就在人群中間……”
習塵的一句話,讓在場的觀眾都開始沸騰了,甚至每個人都開始心虛起來。
老者看著習塵問:“那個人是誰?快點讓我們把他抓起來?”
習塵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周冬:“凶手就是周冬。”
隨後人群很快讓開一條道,周冬便出現在人群人,他此時倒顯的很冷靜:“他在胡說八道,我周冬一向老實本分,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築台上的王穀雨擦了擦眼淚,也不敢相信周冬會是強……暴她的人。
習塵雙手背在身後,朝著人群中走去,來到周冬麵前:“周冬,你不光強……暴了王穀雨,你還殺死了她的丈夫劉立春。”
頓時,王穀雨睜大了眼睛,她搖了搖頭:“不,這不可能,我的丈夫明明是喝酒卒死的。”
周冬的臉上麵無表情,他看著習塵說道:“你憑你的猜測,大家就信了嗎?晉城東街的人都知道,劉立春是因為喝酒卒死的。”
習塵的目光看向人民群眾:“晉城東街的鄰居,請你們站在這邊來?”
不一會兒二十多號人都站了出來,習塵接著問:“你們是否知道王穀雨的丈夫之前和周冬是好朋友?”
“當然知道,不光是好朋友,而且經常在一起下棋,打牌等等。”一些鄰居七嘴八舌的說道。
周冬冷哼一聲:“就算是這樣,你能證明什麼?”
“你和劉立春之間是不是在他死前的前三天,在一起賭博?”習塵的一句話,突然讓周冬的臉色微微一變,而且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周冬。
“不錯,我和他的確一起賭博?”周冬說完,王穀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丈夫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習塵又是怎麼知道的。
習塵鎮定自若,先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賭博那天晚上,你贏了很多錢,甚至把劉家所有的財產全都贏了?我說的對嗎?”
周冬開始有點緊張了,但是仍然不動聲色:“是又怎麼樣?”
“於是你提出這樣一個條件,隻要你得到王穀雨,那麼所有的財產全都還給劉立春,而劉立春不答應,於是你就動了殺機,在酒裏做了手腳,你本想劉立春死了之後,你就可以得到王穀雨,但是你錯了,王穀雨潔身自好,根本不會答應你,所以你也就沒有了機會,於是你等待一個機會,就在城皇廟裏麵,暗中強--暴了她……”
習塵剛剛說完,周冬雙手開始顫抖起來,突然從身上拿出一把刀子刺向習塵,習塵目光一縮,擒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的胳膊旋轉了一百八十度:“來人,把他抓起來。”
築台上麵的王穀雨立突然從上方跑了下來,一邊哭泣著一邊走到周冬麵前,幾記耳光扇在他的臉上:“你個畜生,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殺死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