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發展出來的攻擊手段。往往一出手就是狠招。
宇文成都不太在乎血統問題,尤其是他宇文部,雖說有一點匈奴人的血脈,可惜這幾百年了,早不知道給混成什麼樣子,尤其是漢人的血脈,更是攪和的不成樣子。
估計當時之人也不太在乎這個血統問題。
唯一解釋的是,草原南下的人對土生土長的中原人進行欺壓,而且是長期性質,導致了後來專以斷子絕孫為進攻手段。這麼狠、這麼有傷天和的招式,都能用的出來,可見草原之人的欺壓暴行。
記得李淵得天下之後,基本上不敢和突厥對仗翻臉,還大搞和親政策。國家問題上升到了不得不用女人來解決的程度,而且李世民當政的前期也是對突厥稱臣。導致邊境頻頻發生掠奪事件。
唐朝的那些開國將領,大多數是草原血統,自幼就是馬上征戰的能手,卻不得不與突厥讓步。
這個問題他宇文成都定要解決,突厥!
如果我要先一步統一北方,必先戰你突厥,什麼和親,在我宇文成都眼裏根本不存在,草原是靠武力說話,那就用最原始的方法,戰!戰得你雙腿打顫!戰得心驚肉跳!戰得讓你聽到我宇文成都的騎兵,都聞風喪膽!
把你們的牧場,變成我宇文成都的牧場!
把你們的女人統統分給我的子民!
在這一刻,他的野心不斷的膨脹,他看到了突厥無邊無際的草場,看到了數不清的牛羊。
如果有那麼一天,他要用鐵血的手腕統治草原,把草原用不完的精力,轉移方向,轉到西方!那裏可是財富之源。
不過宇文成都短暫的激動後,恢複了平靜。
未來太遙遠了,還是解決現在的問題吧,空想隻能讓他接受命運的妥協。
宇文成都振奮心情,胯下的戰馬瞬間加速,疾馳而去。
一陣長嘶聲,在一普通、古樸的府門前停了下來。
宇文成都與斛律菲滾鞍下馬。
這座府邸占地頗廣,可以預見獨孤閥雖被楊廣壓製,卻依舊家底豐厚。那門前四個並排而立的膀大腰圓的壯漢,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就足矣說明,獨孤閥威勢依舊存在。
一把冷冷強硬的聲音從其中一個大漢口中傳出:“閣下有何貴幹?”獨孤閥的大門不是誰都可以進的,雖然眼前這個人氣質很獨特,衣著也較為講究,卻也不是能踏進大門的標準。
宇文成都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長期身為宇文閥的嫡長孫,使得他有一種傲氣,冷哼一聲道:“陰山腳下的牛羊,成群結隊。破野頭的草場,碧海連天。你說我有何貴幹?”草原有草原的規矩,也要追溯根源自報家門。草原寬廣之極,爭鬥也頗多,出門在外,打野穀,通常自報家門。
打野穀是草原的一種俗語,就是和劫掠差不多,是劫掠別的部落。由於草原的部落流動性強,往往不知道旁邊是什麼部落,經常會自報家門,追溯根源,來探知底細。如果是實力弱的沒有後台,往往會被吞並掉,一旦是有後台的,基本上不會吞並,通常會象征性戰上一場,勝利了帶走一批牲畜,輸了自認倒黴。
而破野頭就是宇文閥的根。
門口的四個大漢,一聽這句話,肅然起敬。破野頭,那可是宇文閥呀。
那個大漢恭敬道:“原來是宇文閥的人,失敬失敬,敢問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宇文閥的人來獨孤閥的門前,肯定是要見家主獨孤纂嗣,可是獨孤纂嗣是什麼人,那是一閥之主,宇文閥也得派個分量的人來。眼前這人,確實身材高大,氣勢如山,估計是宇文閥的一員高層的戰將吧。
宇文成都聽出了這大漢的隱藏意思,暗地裏悶哼一聲,一個門衛都如此強橫,這個獨孤閥真是想要排場要瘋了,心裏頓時將獨孤閥的分量大打折扣。悶哼一聲,冷眼道:“本人大隋第一勇士,天寶虎賁將,睚眥鐵騎統領,武陽郡通守,宇文閥嫡長孫——宇文成都!”進一個門都要連番阻攔,他宇文成都是誰,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通常都是他直接闖進別人府內。為了與獨孤閥聯盟,隻能先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