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今天是二姐滕悅從美國回來回來的日子。說起滕悅姐,除了精通5門語言以外還修了金融係,預計還要再學別的語言,為人絕對開朗成熟,知性大方。為了接機,我早早的起床洗漱,把自己打理的十分精神,要知道滕悅姐還十分講究!但要說起講究過頭的人就屬老三了,她是一個從英國出生的日本人,現在在中國讀大四,比我高一屆,學自然生物的。就因為這麼複雜的國際關係,使她起了這麼一個怪怪的名字施柏,但她的原意是spy間諜,她想讓自己看起來神秘一些,結果就譯成了失敗了!人品不錯,極其講究,極其女人,極其作死。
得,說曹操曹操到,電話響了,施柏的。拿起手機想都沒想,興奮道:“失敗姐,來接我吧!我都整理好了。”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傳來氣急敗壞的吼聲:“衛彥文,說了多少遍,是施柏,三聲,不是四聲,聽清楚了。”換做從前,我早要和這個臭女人理論一番,但今天不可以浪費時間,立刻換做小白兔樣:“是,施柏姐,我錯了。您現在來接我吧。”誰知這貨已經到了樓下一點素質都沒有的在打喇叭催促我。
一輛紮眼的紅色華晨寶馬停在樓下,說她是富二代卻也達不到水平,當初她和滕悅姐麵臨著同樣的選擇,出國留學還是留在國內,這貨為了這輛車和一個與這輛車有關的人,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者。上了車去接萌萌大姐。這個萌萌姐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大姐,她自己本身就是兩個男孩的姐姐,她的家庭其實條件不錯的,但自從這兩個弟弟出生後,自然經濟方麵要多一份巨大的開支,何況那時候萌萌在高中,那麼關鍵的時候,又是三觀成熟之際,於是乎大姐就選擇了在本市當一個兒童欄目的主持人。也因為此二姐不喜歡她兩個弟弟,總說萌萌姐有自己的大好前途,都因為這兩個小崽子,萌萌才一天都萌萌的。這樣就被施柏說成了“冷血二娘”!
接到了萌萌姐,上車後,她立刻說了一個大家不得不麵對的一個問題:“小柏,做的不錯,今天自己開車,也算是對老二的尊重。”話音剛落,氣氛立刻就冷了下來。接著不語,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
不一會就到了飛機場,我們也盼到了滕悅的身影,大學畢業的她顯得這樣精明幹練。從最親近的人開始,自然是施柏,滕悅走上前來歎了口氣說:“我本來醞釀了好多真心又煽情的話,但是”她停了好一會兒又說:“你怎麼又長個子了!”施柏看了一眼她,奇怪的說:“你不也長個子了嗎?”滕悅一臉無奈的說:“看清楚,我的小奶奶,我穿著高跟鞋。”說罷晃了晃她細長的腿,施柏單手叉著腰說:“不就穿高跟鞋了嗎,炫耀什麼呀!”滕悅頓時氣結,她已經好久沒有貧過嘴了,一時間隻有抿著嘴,無奈的看著施柏。這時候旁邊看戲的萌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索性,滕悅也不管施柏了,伸手抱著萌萌說:“倪萌萌啊,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木有。”回絕得很幹脆。滕悅一臉這是什麼情況的表情,木訥的轉向我,拉著我的小胖手問“衛彥文啊,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依然“木有。”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這樣,她已經忍不住了。傷心之餘,她獨自一人拉著行李,往外走,有種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的感覺!在這時我們終於鬧夠了,我忙去幫她拉行李。之後的一個星期我們都沒有再見到她,說是要在家裏適應一下環境,畢竟有四年沒有回來了嘛,不舒服和正常。但萌萌卻總說滕悅好像有些不對勁,問她為什麼,她也隻能說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