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真,是假?如果玉蝶看到了裏麵的東西,為什麼她當時沒有追問,而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等一下——
沈愈忽而抬頭直直地盯著他,“你怎麼知道玉蝶?”
“迷路時碰到的。”他隨口應了一句,也不提自己未經允許就到別人家的內院裏瞎晃有多麼無禮,“我當時見她手上有一圈紅繩,就想到你以前問過我有什麼簡單的辟邪方法。我那時就告訴了你這個法子。”陸恒自然不會說其實這個法子是糊弄他的,“估計這根紅繩就是在她見了那副骷髏之後用來辟邪的。再加上她麵容困倦,像是心中有事,興許也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而憂心忡忡寢食難安的緣故。”
沈愈苦笑,“既然她如此困惑,應該早些來問我的。如果她問了,我也不會瞞著她。”
徐如彥端著酒杯搖搖頭,“你在江湖上走得太久,行俠仗義慣了,就把這些尊卑禮節全忘了。也不想想你是主,她是仆。自古就是主仆有別,隻有主子審問仆人,哪有倒過來仆人問主子的道理。”徐大公子仰頭喝盡了杯中的酒。
主仆有別——聽到徐公子的話,陸恒的筷子停在了那盤色澤金黃的皮條鱔魚上麵,側過頭去看了一眼沈少主——或許玉蝶姑娘的心事另有其他也說不定。他夾了一塊鱔魚放在嘴中,果然外酥裏嫩,香甜醇厚。
是夜回到住處時徐公子心情特別好。隻因方才二人去找沈少主時,沈家大少爺回複說“進兮身體不適,不宜待客”。徐公子心領神會,知道有人正在麵壁思過,他樂嗬嗬地轉身走了,一路上都還走得連蹦帶跳的。
二人回到客棧,小二哥蹭蹭蹭地跑過來,“請問二位哪個是徐如彥徐公子?”
“我是。”
“公子,這兒有一封給您的信。”
“信?什麼信?”
“這個小人就不知了。是早些時候一位漂亮姑娘送來的。”
“哦?”徐公子揚起眉,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他不著痕跡地朝門外望了望,舉止優雅地接過小二哥手中的書信,信封上隻落了他徐如彥的大名。
徐公子風度翩翩地踱到陸恒房中,洋洋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信,“你猜猜,信裏寫了些什麼?”
陸恒往他手中看了一眼,兀自倒了杯茶。“我猜不到信裏寫了什麼,不過我知道你看過之後不會高興。”
“你錯了。”徐公子笑得春風得意,“但凡是漂亮姑娘送來的信,我不看都會高興。”他從容地抽出一紙華箋,看到上麵寥寥的三行墨跡,笑不出來了。
“我猜信是從金華送來的。”
“是。”
“是徐堡主寫的。”
“是。”
“他讓你回去。”
徐公子長長地歎了一聲。陸恒又為他倒了杯茶,“快冬節了,也該回去吃碗赤豆飯的。”徐公子喝了口茶,將家書重新收好,“你呢?是回江陰,還是同我一道回徐家堡?”
“我嘛。”他單手支頤地望向窗外的下弦月,“我要去一趟京城。”“京城?”徐大少的表情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新奇事,“數九的天氣跑去京城,難不成你想通了要上京趕考?”
陸恒微微一笑,“不是趕考,是賞花。”
回到房中的徐大少躺在床上,盯著頂上的帷帳猛然想到一件事:仲冬子月連樹葉子都掉光了,他跑去京城賞的又是哪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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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由於學業繁重,小洛課餘時間有限,《紫府神算》以後隻能不定時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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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君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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