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一驚,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物件,竟能輕易在皮糙肉厚的噬石鼠身上劃下一道入肉的口子。仔細看去,隻見鼠眼男已經從地上爬起,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右手上拿著一柄數寸來長的骨匕。這骨匕不知是何物骨頭所製,看上去煞是鋒銳無比!
受傷的噬石鼠仍舊惡狠狠的盯著鼠眼男,好像和他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鼠眼男也無怯意,看了眼青陽和怡曦的方向,陰笑著說道:“多謝兄弟相助。它此刻已經受傷,我們三個一起上,把它給殺了!”
鼠眼男的聲音很陰柔,讓青陽十分不喜。按照他多年來行走江湖的經曆,這種人絕非什麼好貨,雖然同樣長著鼠眼,但是鼠妹給他感覺要好上千倍百倍。
這噬石鼠雖是魔獸,但並沒有對青陽表現出敵意。而青陽原意也是做一回好人,救鼠眼男一救,並未對它產生殺意。此刻聽到鼠眼男要合三人之力取它性命,青陽自然是不願意。
青陽心道,本是鼠根生,相煎何太急呢。於是笑著說道:“我這人愛好和平,最做不得打打殺殺之類的事情,而且本人實力低微,所以愛莫能助呀。”
怡曦十分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心說你腰間的那個大皮囊裏裝得都是些什麼,還在別人麵前裝善人!她的意思和青陽一樣,見鼠眼男脫生,便放下了月弓和鐵箭。
他娘的,你要是愛好和平還來遺跡廢墟之地幹屁呀!青陽的話,鼠眼男自是不信,他陰沉著臉,苦思對鼠良策。
所幸噬石鼠受了傷,徘徊了一會兒,便跑走了。身形快消失時,回頭惡狠狠地看了鼠眼男,同時幽怨地看了眼青陽,讓青陽好生尷尬,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它的事。他自我解釋道,鼠妹,我剛才是和你鬧著玩的,當不得真呀,千萬不要記我的仇。
噬石鼠雖然離開了,但青陽卻沒見鼠眼男開心起來,便笑著問道:“兄弟,它都已經走了,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鼠眼男歎了口氣道:“這惡鼠追了我三條街,我恨不得剝了它的皮!隻是剛才有這麼好的機會,兄弟你卻不肯與我合力殺了它,可惜了。”
他言語中倒有些怪罪青陽的意思,這讓青陽大為不爽,要不是老子,你早就和閻王報道去了,如果不是小曦太善良,老子才懶得理你,沒推你一把算是便宜你了。
嘿嘿,追了你三條街,你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負了我鼠妹!青陽裝作吃驚道:“哦?兄弟你做了什麼事,讓惡鼠追你三條街?”
“這個。自然是鼠性所為,我哪能對它做什麼事。”鼠眼男語焉不詳道,明顯是心裏有鬼。青陽也不戳破,心道你也是同類,鼠性隻多不少。
鼠眼男不想在這方麵多做糾纏,話鋒一轉道:“你二人來此地想必也是因為上古物質碎片吧,不知可尋到些什麼消息?”
上古物質碎片?老子可沒聽過,怡曦也很不解。說來他和怡曦這幾天晝伏夜出,對外界消息閉塞地很,便驚訝道:“上古物質碎片是何物?可否請兄弟你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