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的道兵和教廷的大軍廝殺在一起,不過明顯道兵落在下風,教廷的軍隊兵種配合太好,而且還有紅衣主教、各個團的團長等大將。
張帆的道兵雖然不弱,但應付起他們就困難。
“這就是你們的撒豆成兵嗎,也不怎麼樣。”教宗催動聖杯勉力的催動聖光支持三位使:“還不是被屠殺的份。”
“我讓你殺,這我氤氳骨數千萬,讓你殺的盡興。”
白軒已經發現了張帆的不對勁,他可是見識過張帆道兵厲害的,雖然依舊不會是對方大軍的對手,但絕對不會如此弱,唯一的解釋就是,此刻張帆外強中幹無比虛弱,唯一的可能就是,混沌鍾對撞那一下並沒有表現的那麼輕鬆。
“這就是你們教廷的精銳軍隊,連我家大王隨手的道兵都不能快速擊潰,若是碰上我逆鱗大軍怕是如同土雞瓦狗。”
白軒笑著白澤圖一卷將公共的骸骨卷到了身前,張帆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了共工遺骸的身上。
一個虛幻的影子出現在張帆紫府中,這人雖然是水,但氣焰滔滔,絲毫沒有老子的那種水潤萬物,故不爭下莫能與之爭平和,反而如同風暴中的大海,波濤洶湧,恐怖非常。
光是一個身影就宛若麵對整個世界的所有水的狂暴,若不是張帆重重道蓮防禦,自身元神又完美無瑕,光是這個虛影就讓他元神重創。
“還不錯的妖族後輩,為何我巫族就沒有你這種人物。”
張帆搖頭道:“看來前輩對外界一無所知,不過若沒有我這種,我卻是不信的,而且讓我自歎不如,遠的就是大羿,以大巫行祖巫之事,代你之位與其他祖巫組成盤古真身,雖死亦壯哉。”
“後又有刑,一己之力殺向宮,敢和帝爭鋒,雖敗猶榮,頭雖落英魂依然不熄,身不碎,戰不休。縱為巫族,卻被諸族奉為三界戰神。”
“又有九黎蚩尤,與黃帝爭人皇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九戰九勝,最終命運不敵數,車裂而亡,卻成為巫族最後的絕響,殺出了巫族的氣勢,巫族終究不絕,為兵主。”
“但終究是敗了,又有何益。”共工揚長歎:“你見過後土,你見過燭龍,他們如何我。”
張帆搖頭:“後土前輩深謀遠慮,睿智無比,化地府,不也被你們其中的人罵過,前輩和祝融不同,各有各道,哪有是非對錯,無非成敗罷了,這是劫數,也是氣數。當年我巫妖兩族征戰無量劫,地不寧,殺伐無盡,氣數早就在人族,前輩雖為祖巫,也不要將自己看的太重,你即便在,依舊改變不了道輪轉。”
“大道理不用你給我講,我就想知道他們的態度。”
“沒有態度,不過後土前輩化輪回就是態度、燭龍前輩縱觀萬古,想來也早就明悟一切,卻慷慨赴死,這也是態度。”
“後土選擇你,燭龍選擇你,這也是態度對嗎,子,果然是妖族,狡詐非常,到底,就是一句話,讓我自動湮滅,成全你是吧。”共工直視張帆元神的雙眸。
張帆啞然失笑:“前輩,你還是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的態度從來無關緊要,其他兩位前輩的態度也是如此。我要煉化你的骸骨,沒有人攔得住,也沒有人能改變,你的態度如何,無關緊要。我態度好,那是因為你是前輩,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