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詫異道:“真人何出此言,若是真人對學院的位置不滿意可以和我直言,無需如此。”
玉鼎真人誠懇的道:“聖,你想的太多了,我向來無欲無求,對於什麼位置絲毫不感興趣,這次是真的想要感謝你。”
張帆心念一動,頓時恍然,問道:“真人的二郎真君的事情吧。”
玉鼎真人點點頭,道:“我這徒弟看似謙和,實則執拗,因為當年他母親的事情始終有一個心結,他資質是好的,如今卻成為了禁錮他的心魔。我也是一直沒有機會解決,也成為了我的心病。”
“真人言重了,我不過是將二郎真君請來道院,這不僅僅是道院的福分,更是萬千道院的福分,真人允許真君傳下八九玄功,將會早就一批戰將。如果感謝,那還要我感謝真人呢。”
“聖不明白我那徒弟的性情,他能走出灌江口,明他即將解脫災厄,獲得新生,隻是時間的的長短而已。”玉鼎真人再次行了一禮:“聖大恩,沒齒不忘。”
“真人當真是用心良苦,若是真君知道您如此,怕也會痛恨自己沉淪,不思進取,碰上這樣的師尊,當真是真君最大的福分。”
“唉,聖過獎了。我一生無牽無掛,就這麼一個徒弟,當成子侄一樣對待也是自然。”
“如果道院所有老師都這麼想,那麼將來什麼異界都不能撼動我三階根基,至於感謝什麼的就不必了,我請真君,為的是道院,到底還是賺了。”張帆這是結束了話題,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走了。
玉鼎真人遞過了一個玉簡,道:“素問聖光明磊落,今日一見,見麵勝過傳聞。我也認同聖所,不管你請二郎是為什麼,他都獲得了好處,也解決了我的心結,對我來也是受益匪淺,我玉鼎行事向來愛憎分明,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消息,這世間隻有我自己知曉,不過對我無用,一直懶得動彈。這東西對聖卻多有增益。”
“如此,謝過真人。”張帆拱手。
“那貧道就告辭了,聽聞聖棋藝精湛,若是有閑暇可以找我切磋一番。”玉鼎真人也行禮,然後匆匆而過。
道院有紅袖,紅袖又有幽影輔助,應該不成問題。而女魃則是不斷遊走西王母、羲和、鬥姆元君之間,這次除了鸞虹,唯有白軒還跟著他下界。
幾人繼續飛行,白軒見張帆看完玉簡,問道:“到底是什麼消息,居然對我們也能產生助益。”
張帆將玉簡遞給白軒道:“這還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助我。”
白軒看了以後將玉簡給了鸞虹,笑道:“不錯,當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倒是省下了我們不少時間和手腳,隻是有些意外,流沙河居然會是這樣。“
張帆歎息道:“本來不想參與什麼流沙河事件,看來這次計劃要變了。”
白軒卻搖頭道:“大王,我反倒是認為還是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