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宴會的氣氛古怪到了極點,大部分仙人都覺得來的值當,不僅僅這裏靈氣充足不耽誤修煉,反而能提升不少,關鍵的是一開始就這麼勁爆。
雖然沒有動手,但真正明白其中原委的人都覺得這不亞於真正的大戰,當真是酣暢淋漓。
現在各方勢力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恩怨糾葛紛繁駁雜,哪裏分的請敵我,哪裏又有真正盟友。
也許這件事是敵人,下一件事反而是盟友,加上各方構成的人員變動等因素,加劇了這種複雜關係。
幾方之間口舌之間不斷暗戰,從宴會開始就激烈的交鋒。
人家正主沒出現,佛門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壓死白骨,不給他當正主的機會,隻要這大帽子扣上,那這水藍星的正主還指不定輪到誰呢。
這地方,估計庭也很想集體搬遷到這裏。但首要就是捏死這白骨,讓這裏變成無主之地,明搶,那可太難看了。
這白骨也不是省油的燈,剛冒出來直接定海珠當燈泡用,看看燃燈抑製不住的殺氣和不時的看向定海珠的眼神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個古佛居然表露如此喜怒,確實不是一件好事。
更關鍵的是,特意又弄了一個李靖,如此也就罷了,重名不算啥,但弄的一身金色極品仙甲,還拿著玲瓏塔,不僅僅氣炸了李靖,這是直接當著麵給佛門上眼藥,一遍遍的提醒的大家,
看吧,玲瓏塔,老子從佛門手裏搶的,對了,還有定海珠,你當二十四諸,我當燈泡用,就問你氣不氣。
觀眾們自然不氣,甚至還有點想笑,但佛門來人,就是彌勒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紅袖笑道:“李靖元帥,剛剛差點鬧了誤會。對麵這位是堂堂庭大元帥,也叫李靖,也是有緣,你手裏的塔曾經在他手裏,不管如何吧,難道不該敬一杯酒嗎?”
李靖端著酒杯起身,笑道:“剛剛衝撞了客人,某給元帥賠罪了,請滿飲此杯。”
庭李靖眼睛都要冒火,這五百年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沒有了玲瓏塔,他再也壓製不住哪吒,在家裏整日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看見哪吒在他麵前耍火尖槍他就哆嗦,這日子生不如死。
“真是豈有此理,我……”
金吒連忙拉住了李靖,起身道:“我家父親不勝酒力,就由我代勞吧,請。”
“請!”
金吒喝完硬生生的將李靖按在座椅上,傳音道:“父親息怒,千萬不要上了他們的當,老師他們自有計較,不能打亂他們的布置,不然更不好收手。”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何必和死人計較,今日怕是這逆鱗都要絕戶了。父親看戲就好,忍過今就是海闊空。”金吒苦口婆心的勸。
觀音見兩人坐下,這才道:“主人家還是在回避問題,事情早晚要,就是真要建立妖族庭,那不能偷偷摸摸的吧,徒增笑話。”
紅袖冷笑:“觀音大士慈悲為懷,普度眾生,不曾想如此咄咄逼人。奴家還是那句話,自家地,我想如何就如何,這不勞其他人費心。就比如靈山,找一個山頭叫做逆鱗洞,甚至也弄一個白骨妖王我們都沒意見,那是你們的自由。而在我家,我弄一個山頭就叫靈山、或者普陀山,山上養一群野豬叫個什麼佛什麼菩薩的,你們也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