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蠱師想要借著機會用蠱蟲侵蝕蜈蚣,最終控製住千足蜈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氣鑽入了蜈蚣的嘴裏。
“白道友,我們重新再來。”
這次話的居然是蜈蚣,而且是江碗的聲音,在看血魔宗的真傳已經被大量蜈蚣腿穿透,而血魔宗的真傳居然陷入了呆滯狀態,宛若沉浸在美妙的夢境中。
千足蜈蚣,或者是江碗已經將蜈蚣強行奪舍,並且掌控了蜈蚣的能力,瞬間就將毫無防備的血魔宗真傳拉入了幻境。
滾滾的血氣將千足蜈蚣籠罩,每當血魔宗的真傳弟子油盡燈枯的時候就有一個血神子爆炸,而千足蜈蚣的身軀也不斷的變大變長,而且變的籠罩了一層血色。
鐵嘴鱷也趁機一個翔龍擺尾,頓時拍死了無數的蟲子,而蟲子組成的怪物也崩碎。
盤蛇杖!
蠱師倒飛出去的同時手裏的盤蛇杖驟然變的無比巨大,帶著刺耳的尖嘯落下。
鐵嘴鱷驟然衝出,鱷魚嘴驟然變的無比的巨大,咬住了盤蛇杖尖銳到極點的牙齒驟然一錯,哢哢哢,法寶級別的盤蛇杖崩碎。
蠱師噴出了一口鮮血,但這還是噩夢的開始,千足蜈蚣身體衝出了無數的血線,瞬間穿透了無數的蟲子,那些蟲子的生機頓時被抽走,而千足蜈蚣的氣息也是瞬間變的強大起來。
見到鐵嘴鱷繼續撕咬過來,蠱師雙眼通紅的嘶吼一聲,一隻金蠶蠱飛出山峰,而組成身體的眾多蟲子被鱷魚吞噬殆盡。
張帆銀發舞動,不斷將無數的血線擊潰,皺眉看著兩個荒獸。
鱷魚開口就是人言:“千足老弟,你還好嗎?”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呢,先殺了那個白發的怪物,然後在將剩下的修士屠戮,看誰還敢看我等,剛剛一個魔還想奪舍本王,真是癡心妄想。”
鐵嘴鱷點頭頓時衝向了張帆,大量的白色頭發卷住了鐵嘴鱷魚,但還沒有等張帆反應,鐵嘴鱷居然一個旋轉,順滑無比的從白發中解脫,繼續衝向張帆。
而千足蜈蚣則是冷笑連連,身形一個遊動,從另外一個方向卷向張帆,白發舞動見依舊難以卷住靈活無比的千足蜈蚣。
“我的蜈蚣王的遊龍步如何。”
“什麼遊龍步,魔舞居然還能用蜈蚣施展,不得不佩服你了。”張帆再次調動更多的銀絲白發中距卷住了蜈蚣和鱷魚。
三百六十五口飛劍飛旋,叮叮當當的聲音響起,就連熒惑劍都不能破開鱷魚和蜈蚣的防禦。
“沒有見識的修士,我等生甲克豈是你的飛劍可以破開的。”
兩個生物瘋狂掙紮,瞬間掙開了束縛,蜈蚣腿銳利無比居然將張帆的法器飛劍斬斷,而鱷魚更是張開血盆大口張口一吸,幾十口飛劍被吸到嘴裏,然後咯嘣咯嘣的咬碎。
“任你千種法術,萬般神通,我等皆以力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