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微微抬了抬頭,在閃爍的燈光下,他的容顏有一種給人以震撼的神秘感,雖然隻看到了一個側麵,卻很難想象,當其他人看到他全貌的時候,那種驚豔到無以複加的呆滯。
那個女孩緊緊的咬住嘴唇,嫉妒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衝斥著她的心,這也是葉彥說皓月很難討得到老婆的的最重大原因之一,試想有哪一個女孩會忍受得住天天對著一個比自己還要美上幾倍的老公而不發瘋。
皓月冷冷一笑,抬起修長的腿,一記橫掃,頓時有七名大漢被掃倒在地,下場無一例外:骨折了。月的橫掃帶起的勁風,把周圍桌上的瓶子、杯子吹跌了一地,破碎聲不絕於耳。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連受波及,而葉彥,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可他不敢跑太遠,他知道要是月施魔法的話,這間娛樂城都要塌下來,隻要在這娛樂城內,都很難幸免於難。所以他會在那時及時的撲到月的身邊,尋求庇護。如果他溜回家的話,那一頓毒打肯定少不了,因為月好象喜歡上了坐車的悠閑,葉彥這個免費司機要是走丟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一分鍾過後~
一群大漢隻有一個沒倒下,而沒倒下的大漢,則是被皓月抓住了脖子,腳懸在半空中蕩秋千。
“記住,以後別再去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騙人了,被我再碰到一次,哼哼。”皓月冷笑幾聲,陰冷的目光使大漢冷汗不斷狂冒。
皓月鬆開了手,那個大漢跌坐在地上,從地獄回到了天堂,拚命大口大口的吸氣,全身還在不可抑止的發顫。
“不是提醒過你們不要去惹他的了,真是活該!”葉彥站在那個叫非禮的女孩旁邊,吊兒郎當的說。
那個女孩的冷汗已經把她的背後濕透了,她還真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人,居然用不了一分鍾,就……如果要把這群大漢做掉的話,那絕對是秒殺……
“小丫頭,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這很危險的。”葉彥微笑著安慰道。
那個女孩原本以為葉彥要比那冷酷的皓月好多了,但這一切都顛覆了,因為葉彥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摸啊摸啊。她可不敢出聲,因為怕皓月報複,隻有咬牙強忍著想狂扁葉彥的衝動,用可以噴出火來的雙眼盯著她。
“啊!”葉彥慘叫一聲飛了出去,而原地,皓月正平伸出修長的腿,依舊停留在葉彥屁股的高度。
“死禍土!我跟你沒完。”葉彥從他撞倒的眾多台台凳凳中爬起來,指著皓月大罵道。
“是嗎?哼,我等著。”皓月冷笑一聲,雙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葉彥打了個寒顫,幹笑道:“嗨嗨,兄弟,別那麼認真嘛,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沒了我這個這麼可愛的司機,你就要等著動用11號車回去了。”(11號車=步行)
皓月冷冷的瞪了葉彥一眼,轉過頭向那個女孩說:“你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吧,以後別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說著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呻吟的大漢,在轉頭看了看門口,“嗯,你的保鏢來了,記住我的話。”
皓月轉頭提著葉彥的衣領揚長而去。
果然,皓月和葉彥沒走多久,一隊特種兵裝束的大漢包圍了整個娛樂城。接著一隊應該是隊長的大漢出現在酒吧內,他們訓練有素地排列在女孩的前麵,而女孩就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冷冷的掃過那批保鏢,大喝道:“你們還呆在這幹嗎?還不趕快把那兩個人找出來!“
那群大漢恭敬地應了聲是,留下二十名隊員,其他的又如潮水般退了回去。可謂來去匆匆啊!
在迪廳的一角——
一個藏在黑暗中的曼妙身影,那雙黑百分明的眼睛閃爍著著異樣的光芒,有仇恨,有不忍,還有悲哀……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平常夜裏與少主一起出任務的聆雪,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千萬別小看少主那單薄的身軀,這個錯誤是致命的,那具身軀所蘊含的爆發力是決對的變態。
她知道這個也是因為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少主因為某件事而心情不好,而選擇了肉體的拳腳發泄,摒棄了一貫使用魔法來秒殺敵人的作風。
結果,那一次的任務隻能用慘烈來形容。
每個刺殺對象,身上沒有一根骨頭是完整的,少主的臉上一直掛著嗜血的瘋狂笑意,把那個刺殺對象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捏碎,傾聽著那個人死前的哀嚎尖叫,等他受夠了非人的折磨後,才用匕首一把刺進他的心髒,了結了他的生命。
到現在,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刺殺對象臨死前那一刻,臉上那個無比欣然的笑容,終於解脫了……
月之牙,其實就是“暗月之獠牙”,是專門為那個黑夜中的皓月所起的。
對於那個存在於暗夜的暴戾精靈,聆雪有一種刺骨的仇恨與恐懼。
對於那個隻存在於陽光下的王子,聆雪有一種刻骨的憐惜與愛護。
這兩個極端矛盾的個體,怎麼會是同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