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臻沉默著,我就這樣靜靜地盯著他,他卻突然一下爆發,衝上來迅速的把我抱進他懷裏,他的口勿就瘋狂的懲罰般的落下來。

腦子像是遭遇了洪水一般,潰不成軍,我被他的氣息包圍,卻突然想起他抱著別的女人的那一幕。

他,也口勿過她嗎?

我反感的推開他,司少臻喘著氣擰著眉頭看著我,我生氣的擦擦嘴角,他沉著嗓子說:“你再擦,有本事把你身上所有關於我的痕跡都擦掉。”

我生氣的看著他,大罵道:“無賴!”

司少臻翹著嘴角笑起來:“隻對你無賴。”

心酸一下子泛上來,我盯著他,哽咽的說道:“誰稀罕。”

“真的不稀罕?那我去對別的女人…”司少臻說著轉身就準備出去,我一下子急眼了,大喊道:“司少臻!”

他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我,我跺跺腳道:“你敢!”

他笑的燦爛起來,過來摟我,我剛想躲開,就直接被他抱進懷裏,身子被他雙手箍住。

我料到他會不承認,會直接讓我少管閑事,會冷漠的不予以回應,但是他這副潑皮無賴的樣子,我卻突然沒了分寸。

“現在知道在我麵前大聲吼了,知道反抗了,當時為什麼不直接上去質問我?為什麼不直接拿出你蘇總的氣勢?”司少臻低頭看我,認真的問道。

我震驚的看著他,他一副了然的樣子道:“你去紀言的酒會了?看見我跟葉嫣然跳舞了?”

我愈發震驚,囁嚅著問:“你…你知道…你當時…”

司少臻坦然地回答道:“我當時並沒有看到你。”

我不解,他又繼續說道:“但是你打電話給我的語氣那麼反常,我隻要一查就能知道你今天他去了酒會,而且出來的時候很反常。”

他說著擦著我的眼角,繼續道:“看樣子還哭過。”

我渾身一軟,心裏頓時有了希望,同時又疑惑。

葉嫣然其實在司少臻失蹤的那一年就跟別的男人訂了婚,而且對方的樣貌家世都不差,對葉嫣然也是關懷備至。

隻是今天突然看見那一幕讓我失了分寸,隻覺得司少臻是厭惡我,葉嫣然比我年輕,在這一點上,我很沒有底氣。

但是認真想,如果他真的隻是喜歡年輕女孩,何必找葉嫣然,她都是已婚的了,已經不再是少女。

我臉紅的看著司少臻,虛張聲勢的敲問道:“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抱她?”

司少臻微微一笑,恍然道:“原來夫人吃的是這個醋。”

我臉上更加燙了,直接指著他的下巴凶道:“不要轉移話題,快回答我!”

司少臻舉起雙手做投降的樣子,道:“夫人饒命,我坦白就是。”

我咬唇盯著他,打也不能打,罵還理虧,隻是吃下這個虧。

“你隻看見我抱她,沒注意到當時是什麼場合?”司少臻問道:“當時我們正在跳舞,在酒會上,難道你要我隻跟我的老=老婆跳舞嗎?你覺得這樣禮貌嗎?”

司少臻一個反問,我頓時啞口無言,跳舞的確是交際方式,可是…

我著急的對他喊:“可是你也不能抱她抱的那麼緊啊!”

司少臻更加從容了,逗小貓一樣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抱的緊了?”

“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好吧,我當時確實沒看見他們是誰抱誰,怎麼抱的,可是就是抱在一起了,跳個舞也不用那麼近吧?

“但是你們靠的那麼近,你們還笑的那麼開心…”

我委屈的說道。

司少臻一笑著,彈了彈我的額頭,道:“笨蛋,你隻知道我們做了什麼,知道我們說了什麼嗎?”

我摸著自己的額頭,抬眼看他,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司少臻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樣子,解釋道:“當時是我跟她父親談一個項目,她作為他父親的女兒,邀請我跳個舞,我不接受,這不合理吧?”

“是這樣說…”我別扭的回應著,抵著他的胸懷,更加覺得羞赧難當。

“我們當時是在談項目的事,所以才笑,我總不能一副苦臉對著和合作方的女兒,是吧?”他說又不安分的刮了刮我的鼻子,笑的彎了眼睛。

我撇撇嘴,不滿的看著他:“抱都抱過了,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司少臻無奈的歎氣:“那要怎樣你才肯相信啊,我的心肝呀。”

我臉上一燒,話就堵住了,心肝這個稱呼實在是…

“要不要我調現場監控給你看?再讓當時在場的人作證,好證明我的清白?”

司少臻低頭問著,我臉上滾燙,心知他是故意笑話我,隻好咬著唇低聲回答道:“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