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會兒,馬上就到了。”司少臻輕輕的哄著,有磁性的聲音聽的我整顆心都暖起來。
“不困,我想看著你。”我抬頭盯著他的臉,司少臻微笑著換了個我更加舒服的姿勢,然後繼續把我抱在懷裏。
“那就好好看。”司少臻說著就低下頭來口勿了我的鼻尖。
在他的懷抱裏,我還是敵不過慢慢睡了過去,眼皮沉沉的闔上,但是司少臻的臉卻留在我的心裏。
生平第一次覺得,我不是一個人活著,而是有他陪著走下去,真好。
“少爺,讓我看著吧,您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想親自守著她。”是司少臻的聲音。
“少臻。”我蠕.動嘴唇喊他的名字,慢慢看清了眼前的場景,是我們的房間。
“夫人醒了!夫人醒了!”管家在一旁欣喜的喊著。
我不禁笑了笑,掙紮著想坐起來,司少臻趕緊按住我:“別動,威爾遜說你不宜亂動,歇著。”
我看著司少臻的眼睛,慢慢躺下來,對著管家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彎起嘴角。
司少臻從善如流的幫我蓋好被子,伸手勾了一下我的鼻尖:“怎麼?我才多久沒在?就讓人喊你夫人了?這麼迫不及待?”
我臉上一紅,當時是事急從權才讓他們這麼喊的,誰知道他們喊成習慣了,如果司少臻沒提我都沒發現。
“怎麼了?不行嗎?”我撇著嘴。
司少臻一愣,大概沒料到我會這麼回答,按照以往,我會是解釋或者其他,但是如今,我更加願意用坦然地去麵對他。
“好,隻屬於你一個人。”司少臻抱住我,緊緊的摟進.懷裏,靜默地不說話。
我伸手回抱住他,心想:這個人,我賴定了。
似乎過了很久,但是又似乎沒過多久,我突然想起,當時不止我一個人受到了攻擊,急忙推開司少臻,焦急地問道:“少臻,顧子墨怎麼樣了?還有那個寶柏哦,他怎麼樣?他們都得救了嗎?”
司少臻的臉不高興的拉下來,盯著我沉悶的問:“能不提他嗎?”
我心虛的看著他,司少臻一直不喜歡顧子墨。
想到司少臻的脾氣,我閉口沒有再說,當初他吃醋的時候我們可是好好的鬧了一番誤會,現在還是暫時不要提顧子墨了,反正我可以再去問別人。
“小白!”紀念生的聲音大大咧咧的在樓梯裏響起來,我反應過來,循著聲音看過去,紀念生跑著往這邊奔過來,身後跟著淺笑的紀言,再之後,就是臉上寫滿不情願的管家。
我”撲哧“笑出聲,司少臻站在我身邊,聽到聲音低下頭來揉了揉我的頭,微微一笑。
真好,時間就這樣緩緩地流淌,而我身邊,有朋友有愛人。”小白!‘紀念生保持著撲過來的架勢,走到我跟前看到司少臻又放平表情放緩了步子,一副乖巧的樣子走過來又急切的在我身邊坐下。
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紀念生拉著我的手心疼的看著上麵的痕跡,一臉氣憤:“那些人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你呢?小白,你還疼不疼?”
“沒事了,不疼。”我對她笑笑,然後特意去看司少臻,他皺著眉頭看我的手,臉上表情不善,撞上了我的目光之後愣了愣,才慢慢挪開去。
我暗歎一口氣,這個事算是真正的插到他心口上了,我不知道是該為他記掛著我開心,還是該為他因此氣悶而擔憂。
說實話,我更願意他快樂一點。
“小白,你知不知道你一睡睡了兩天,我們來了好幾次了,還以為今天來見不到你呢。”紀念生笑著打趣。
我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你以為我是豬嗎?能睡那麼久?”
紀念生開心的笑著:“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小白,你覺得怎麼樣?身體還好嗎?”紀言在一邊躊躇著開口,聲音輕緩像是底氣不足。
“哦,對了!”紀念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起身拉著紀言到我麵前:“我是跟阿言來跟你道歉的,是我不好,告訴你…”她說著往司少臻的身上瞥瞥才繼續說道:“告訴你那些事,結果害你傷心了好久。”
“還有阿言,他怎麼能對你說那些話,明明是我做錯了,我知道以後已經好好說過他了,我們今天就是特意來道歉的,小白,你原諒我和阿言行不行?”紀念生紮著眼睛偷看我,一覅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笑了笑,忍不住揉她的頭,手還沒接觸到她的腦袋,某人就故意重重的咳了兩聲,w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心裏腹誹:這種醋也要吃。
但是我還是從善如流的收回手,對紀念生笑笑說道:“我沒有怪你們,反而要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