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睡衣,睡褲呢?
我拿著衣服,睜大眼睛詢問的看著他。
“隻有這一件。”司少臻喝了口水,雙手撐在床上,身子後仰,翹著二郎腿,眼睛在我身上已經上下逡巡一番,繼續說道:“你穿這一件就夠了。”
我隻好硬著頭皮往衛生間走,心裏暗暗後悔剛才答應他住在這裏,又突然想起他今天那個時候去接我,然後又帶我去吃飯。
這根本從頭到尾就是個陰謀!
臨走到衛生間門口,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停在來看著他還停留在我身上的眼睛,麵色先紅了紅,才開口問:“那個…嗎你穿什麼?”
他剛才說隻有這一件,不會,隻有這一件睡衣吧?
“我不用穿。”司少臻把水杯放下,眯起眼睛促狹的看著我,回答的理所當然。
我被噎了一句,低著頭匆匆的鑽進了衛生間,動作流暢的關上了門。
隻有…一件…
等我洗完出來,司少臻正捧著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雜誌,看的專心致誌。
見到我出來,他先是愣了愣,然後嘴角上揚眼睛眯起來,促狹的說:“不錯。”
我不理會他,繞過床頭從另一邊直接就鑽進了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連頭也鑽了進去。
隔著被子,司少臻有磁性的聲音想起來,似乎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我扯著被子,憋的呼吸也不通暢了,心裏像螞蟻爬一樣,窘迫異常。
這哪裏是睡衣,分明是誘惑。
司少臻的睡衣比我平常穿的大一碼,偏偏隻遮到臀下,剛剛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露出白花花的腿。
難怪他剛才拿衣服給我的時候,會是那種眼神。
床上的重量突然輕了起來,我估摸著是司少臻起身去洗澡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浴室裏就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腦子裏驀然想起那次,他抱著我洗澡的那一次。
臉瞬間就紅透,身上也灼燒起來。
我鑽出被子,長呼了口氣。
司少臻剛才說,他不穿睡衣……
這句話一回想起來,臉上又不爭氣的發燙。
司少臻,你就是個妖孽!
門吱呀一聲,我心裏跟著一跳,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閉上眼睛。
房間裏想起“噠噠”的腳步聲,拖鞋踩在地上的聲音,
司少臻的手探過來,臉上一陣癢癢的。
我糾著手,險些笑出來。
“念念?”司少臻輕聲在耳邊喊。
我屏住呼吸,不敢亂動。
“念念?”司少臻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我支著耳朵聽他的響動,沒過一會兒,或許是他以為我睡著了,在身後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燈就被拉滅了。
我剛鬆了口氣,腰上卻神過來一雙手,灼熱的溫度和柔軟的皮膚形成對比。
我忍不住輕輕顫動起來,心裏卻怕的要命。
感覺到身後的人靠自己越來越近,我越發不敢亂動,緊緊的僵著身子。
耳邊響起一個帶有磁性的低沉男音:“蘇念白,別裝了,你睡覺什麼時候這麼老實。”說完,就有一根柔軟的舌頭在耳根後舔了舔。
那個地方是我的禁區,我立刻縮起脖子,一把扯住他的手,沉著嗓子求饒:“少臻!”
一出口,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卻變得嬌弱起來,我隻感覺到司少臻的身子變得僵硬起來,握著我腰身的手也收緊了幾分。
我立馬閉嘴,不敢說話了。
“念念,你這是在玩火。”司少臻在我耳邊笑了笑。
“啊!”伴隨著我的一聲驚呼,司少臻已經翻身,雙手撐在我的腦袋旁邊,躺在我上麵,眼睛在黑夜亮亮的,直直的盯著我。
我咽了咽口水,測過臉去遮掩自己臉上的紅暈,雖然知道現在他肯定看不見,可是心裏還是作祟的,還怕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你…你幹什麼?”我弱弱的問,氣勢全無。
司少臻笑了笑,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
不得不說,他輕笑的時候,比他說話的時候迷人。
要命的是,他沒有穿睡衣,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腹肌,他灼熱的溫度,他腿上緊繃的肌肉摩擦著我的大腿,我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一邊又要克製自己。
司少臻趁人之危的低下頭,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直接就輕咬住我的耳朵。
我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都僵了起來,隻覺得心裏癢癢的。
“少臻。”我輕聲喊他的名字。
“什麼?”司少臻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萬分誘惑,帶著幾分慾望的味道。
“少臻。”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緊盯著他的眼睛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