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安人生最美好得意的時候遇到了失意的顧鈞揚,在玉安的一次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的刻意接觸下,玉安最初的如意小算盤成就了她最終的失敗。她輸的一敗塗地,隻剩下無盡的悔恨。
在學校的時候,玉安走到那裏都是焦點,個子高挑,臉蛋雖不說完美,但是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天生的氣質談吐讓她渾身上下充滿美麗和知性的光環。在她們藝術係裏,她雖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獨有的氣質可以比擬任何人,她最好的藍顏知己,肖寒這樣評價她:玉安是這個浮華世界裏的一朵純潔的雪蓮花。藝術係裏的風氣都不是很好的,比美,比衣服,比化妝品,比富貴,比男友,比家世。玉安雖不是富貴人家的女兒,但是父母是大學教授,爺爺在那個時代也是出名的人物。玉安從小就很乖巧,善良,單純,在大學以前沒談過一個男朋友,她總認為愛是聖潔的,必須是相守一生的。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她與周圍的同學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明明可以是顆耀眼的星星,卻總是把自己藏在矜持的身後。
今天是舞蹈課,玉安換了雙舞鞋,紮了個清爽的馬尾,在外麵隨意披了件淺藍的大衣,跟舍友們嘰嘰喳喳的就去了舞蹈室。舞蹈教練是個很認真嚴格的老師,她總是說身體的柔韌和美麗在於自己的發掘,越發掘就越美麗。於是九十分鍾的課完成後,玉安的腰和腿僵的難受,前額的頭發都沾在發跡。玉安隨意理在耳後,舞蹈老師又在布置作業,要下堂課做好準備,“哎,看來又要課下苦練了……”玉安心裏想著就累,這周說好和肖寒一起去看演出的。想要玩又要學的好,看來笨鳥又得先飛。
“玉安,玉安,你看誰來了”舍友小晴打趣道,
原來是肖寒,想著想著他就來了,這麼巧。
宿舍裏的臥談會,姐妹們總是把玉安和肖寒往一起湊,雖然他們之間一直君子之交淡如水,肖寒對玉安確實關心,但那也僅止於朋友之情。肖寒的妹妹,肖靈靈,人如其名一定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孩。肖靈靈特訓班第一次的彙報演出,之後她被編導看中,介紹去參加一些商演的走秀,靈靈的性格活潑,表現力也很強。這次他們說好去看靈靈的演出,肖寒說介紹玉安認識她這個總掛在嘴邊的小妹妹。
“小安,我正等你呢”肖寒笑嘻嘻的走過來,肖寒是機械係的,卻有著理工科男生少有的文雅氣質。手指修長,走路的時候總是願意放在大衣的口袋裏。留著稍長的頭發,總是笑吟吟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快去呀,別讓人等急了,哈哈”小晴從背後使勁推著玉安,硬把她往肖寒懷裏送。玉安力氣不大,一個不注意,差點跌進肖寒懷裏。還好肖寒扶住玉安胳膊。玉安回頭笑嗔,小晴一臉壞笑的逃跑了。
“唷,調情也不選個沒人的地兒”舍友葉婉酸溜溜的說,兩個人趕緊尬尷的分開。葉婉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朝門口走去。
葉婉就是這樣,每次臥談會裏,一提起肖寒她就很激動,但大家都打趣的將玉安和肖寒配成一對,她就一言不發,要不就酸酸的來上幾句,玉安一直很難堪。葉婉和玉安一樣來自小城市,有個不錯的家庭,但是那種根深蒂固的小城市思想,讓她覺得人人都會瞧不起她,所以她要努力,樣樣都要出類拔萃。而這些都跟玉安相反,玉安的性子卻是淡然的。雖然玉安的性格也很好強,但她的言行從來不似葉婉那樣咄咄逼人。
“哎,葉婉又這樣,真沒辦法,隨她去吧”玉安想了想,甩甩額前的碎發。“這樣,肖寒,我先去淋浴,就麻煩你再等我一下啦。”
“好吧,反正等那麼久,也不差這一會”肖寒體貼的幫玉安理理亂發,忽而壞笑的說“不然你這樣的形象,領出去多跌我麵啊”手順勢敲了下玉安光滑的腦門。
“等著我,一會就好”玉安一邊撫著腦門,一邊朝洗浴室跑去。
肖寒就是這樣,把玉安當成妹妹一樣體貼,從沒見過他發火的摸樣,他總是那樣笑吟吟的,喜歡把玉安逗的氣鼓鼓的。總讓玉安想起小學時候那個調皮搗蛋的同桌。
二十分鍾後,玉安散著烏黑的長發,換了雙稍高的鞋子,穿了件簡單大方的白色長款羊毛大衣,圍了條棕色圍巾。剛要出門,一陣冷風吹過,凍得玉安瑟瑟發抖,晚秋了,就是涼呀。玉安急急忙忙從衣櫃裏找出個毛球帽子,抓起來就跑了,看葉婉趴在上鋪看書,隨口說了句“姐們兒,我出去趟,晚飯自己解決,不用等我啦”。笑嘻嘻跑出門口。“哼,瞧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葉婉恨恨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肖寒早早等在下麵。玉安帶著毛線帽子蹦蹦跳跳跑下來,頭頂上得小毛球可愛的前後擺動。肖寒忍不住掛了下玉安的鼻子,“嘿,這次讓我等得不算久,等會獎勵你,等你搓一頓。”
“上回就是你請的,不怕被我吃窮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