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剛才說的情況,你有什麼異議嗎?”
孫建軍用手一指陳岩,威嚴地問道。
陳岩鄙夷地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完全是顛倒黑白,一派胡言!我與陳董事長在湖邊散步的時候,他們家的藏獒從後麵竄過來就要咬人。我為了自衛,不得不踹了藏獒一腳。隻是沒有想到,這條惡犬實在不禁打,僅僅一腳就把藏獒給踹趴下了。
這個女人在城裏違規養狗,遛狗的時候更沒有拴著,差點讓藏獒咬了我們,我出手打死他們的藏獒,原本是應該兩清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卻不依不饒,打電話把他的丈夫叫了過來,還帶來了十幾個人。這些人一直糾纏到大酒店,並且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
就在陳岩介紹情況的時候,黃桂英強詞奪理繼續顛倒黑白。
孫建軍一看雙方各執一詞,一時之間也難以弄出個頭緒,為了不至於讓事態惡化,威嚴地說道:“你們不用再爭了,都到派出所去,到了那裏把事情說清楚!”
“孫所長,你應該馬上把這個小子給拷上啊!他不僅打死我家價值四百萬的藏獒,剛才還劫持我家男人,這個小子罪大惡極,萬一跑了怎麼辦?”
黃桂英氣急敗壞地吼叫道。作為祥安縣的女混混,這個女夜叉以前混社會的時候經常去派出所報到,與孫建軍不知道打過多少交道。梁老三兩口子後來發跡之後,更是經常打點各路關係,認為孫建軍肯定會偏袒他們。
孫建軍沒有理會黃桂英的要求。孫建軍雖然也接受過梁老三的打點,卻還不至於被他操控。處境有處境的相應要求,現場局麵非常穩定,對方沒有任何過激的言行動作,按照相關條例規定,顯然不能使用警械。
陳岩鄭重地說道:“警官,這件事情我負完全責任,與陳董事長沒有任何關係。陳董事長是來我們祥安考察投資環境的,奔波了一天已經非常疲勞了。陳董事長是不是就不用去派出所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孫建軍微微一皺眉頭,顯得非常不滿地說道:“這個不可以。你說他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啊?是不是有關係,需要我們警方經過嚴密地調查才能下結論!你們打死了人家價值幾百萬的藏獒,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萬一你們跑了怎麼辦?想什麼呢!都跟我去派出所,到那裏有你們說話的地方!”
陳岩聽到警官強調藏獒價值幾百萬,義正辭嚴地說道:“警官,我給你提點意見。我打死他家的藏獒,完全是因為自衛!這個與藏獒價值多少錢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在城裏豢養大型劣犬,這是違反城市管理規定的。他們家的劣犬傷人,我完全有權利劣犬采取措施。我這樣做,不僅不用賠償他們的損失,而且,他們反而應該向我們道歉。”
“嗬嗬,口才不錯啊!你先不用忙著給我提意見,到了派出所再提也不晚!”
孫建軍把臉一寒,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