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遭遇黑社會團夥綁架被強拍裸體照片(2 / 3)

沒跑多遠,就被後麵追來的三名大漢追逮住了。

我一邊掙紮著逃跑,一邊大聲呼救。

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若無其事地冷眼旁觀,無人敢上前搭救,更無人敢阻止暴徒,眼睜睜地看著我被3名暴徒劫回。

我再次被劫至黑如深淵的屋裏,深感死神已離我不遠了。

我一夜無眠,悲傷得欲哭無淚。

絕望之際我懷著一線生的希望與他們拚命抗爭。

天亮時分,迷朦之中,我夢見自己已經逃出了魔窟,一口氣逃到了江邊,卻再也不知該逃往何處。

我坐在江邊漆黑的夜幕裏,絕望地哭泣。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

江水在不斷暴漲,迅速淹沒了沙灘,淹沒了我的雙腳。

我我一直呆呆地傻站著,任憑洪水即將吞沒著我,我真想就這樣讓波濤洶湧的江水天噬我短暫而痛苦的人生。

江水仍在暴漲。

此時,一想起我那遠方孤伶的女兒,我不能死啊!

我飛翔般地退到岸邊,孤苦無援地坐在茫茫夜雨中,任狂風暴雨肆虐……

天大亮了。

彪形大漢說,我還不想殺你,因為你是個漂亮但又是個倔強的女人,我們老大就喜歡你這種女人,我今天就把你進貢給他。

他們四人將我劫持到郊區一座豪宅。

豪宅裏住著他們的老大。

老大看起來是個很文靜很儒雅的矮個男人。一雙陰冷的眼睛散射著一股貪婪凶殘的狠光。

老大見了我,用右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臉說:美人兒,我知道你不願意死,所以乖乖的聽話,啊?!你知道這世上男女之別嗎?區別在於:男人比女人多一支槍,把這世道和世道上的女人操得天昏地暗;女人比男人多一個陷阱,把這世道和世道上的男人栽得頭重腳輕。由此,我看上的女人,要麼入夥當“肉彈”誘惑有錢男人上鉤;要麼吃粉後去賣身;要麼就弄到香港賣個好價錢;要麼就上西天;這四條路由你選擇。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老大讓幾名殺手脫光了我的衣服,他也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讓殺手拍下他與我的各種姿式的裸體照片。

老大的情婦在一旁幸災樂禍地陰冷說道,老大比較迷信,在前不久的一次卜算中,得知自己在今年33歲時,要過一個“衝克關”,過不了這一關就得妻離子散。

據卜卦者說,要過這一關,得用33個女人的裸照來“避邪”。

說完,她拿出幾套女人裸照相冊在我眼前漫不經心地翻閱著,開導著我。說我是被挑中的28個漂亮女人,如果我不聽安排,就給我注射毒品,而後就我強迫我當“肉彈”,以色相為誘餌,配合哥們專門搶劫那些有錢人。

我覺得一陣陣惡心,他們的卑劣、他們的殘忍、他們的十惡不赦的罪行,令我痛恨至極。

不一會兒,殺手洗出了我被強拍的一遝裸照,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此時,我不由想起幾個月前到深圳隱身采訪某廠幾十名女工因廠方五千元被盜遭裸體搜身的經曆。而今這種淩辱人格的事居然竟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

我一直沉默著,伺機跳窗而逃。

夜幕緩緩降臨,西下的晚霞透過窗口將幽暗陰森的房間照得腥紅。

滿屋子裏似乎流淌著我被他們殺害後的鮮血。

晚上,老大喝了許多酒,滿臉血紅,滿嘴酒臭。他醉醺醺地拍著我的臉,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說,今晚的娛樂是“二合一”。

他吩咐兩名打手脫光我的衣服,揮一揮手,打手知趣地悄然隱退。

他讓情婦脫光衣服,將門窗全部關起來。

他讓情婦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照相機對準我一陣狂拍,然後讓情婦調到自拍狀態,強迫我和情婦左右摟著他一絲不掛地拍照。

待老大發泄完了,他興奮地打開數碼相機,揚武耀威地說:“我這個相機,即使你穿了幾層衣服,我也能拍出你的裸體照片,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可愛呢!”

老大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可以將這些照片上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他威協道:無論我將來逃到哪裏,他總會抓到我,讓我不得好死……

老大的情婦也在一旁炫耀著說,他們經常劫持一些年輕漂亮的女人,搜身、輪奸、拍裸體照。而後再強行加入團夥,利用“美人計”綁架那些有錢男人。他們手中已經控製著幾十名漂亮的女大學生、白領、教師、三陪女、二奶。她們當中有不少漂亮女人已經成了團夥的骨幹成員。有時,她們還要供老大們的當“肉彈”,或供他他們淫樂。

老大的情婦以她參與該團夥的經曆勸導我……

她給我講了前不久發生的一件事。

那天,他們控製的一名女大學生阿麗,在夜總會勾上了一名大老板,兩人一見如故,吃罷飯,大老板興致勃勃邀請阿麗進包房玩耍。

阿麗偷偷在飲料中放入麻醉藥,大老板喝下後,不一會兒就藥性發作,昏昏睡著了。

阿麗翻開他的包,將手機和1萬多元港幣拿上,慌慌張張出門時下碰上一名女記者。

女記者多管閑事,揪住阿麗不放。

在樓下玩樂的老大得知此事後,帶著兄弟們衝了上去,將那名女記者拖進包房,用透視相機給女記者拍照。

女記者說,我是記者,我在采訪,你們趕快放開我。

老大說,我們不喜歡你采訪,倒是喜歡讓你喝酒。

女記者掙紮說她不能喝酒。

老大說,我就要你喝酒,那些三陪小姐陪我喝酒,我給100元,你陪我喝酒,我給你1000元。

女記者剛逃出兩步,就被兩個兄弟抓回,她敢不給老大麵子,倆兄弟一陣拳打腳踢,女記者當場昏厥過去了。

女記者漸漸蘇醒過來後,趁其不備偷偷拔打“110”求救。

老大發現後,讓人劈頭蓋臉又朝女記者一頓毒打。

女記者的手機被砸碎了。

待到“110”民警趕到後,老大和兄弟們當著民警的麵揚長而去。

聽了老大的情婦所講的故事,不管是真是假,我央求她:你是一有良知有感情重義氣的女子,我已離婚了,女兒判歸我撫養育,她才幾歲,夠可憐的,隻要你幫忙放我出去,我一定會重謝你。

她偷偷告訴我,老大說,如果我再不歸順他,他將派人殺掉我。

我一直泣淚求她暗中放我一條生路。

也許是她動了惻癮之心,她偷偷給了我筆和紙,讓我寫下保證書,保證打手押著我去坐台任何時候不報案。

我感激得當即答應了。

但我不放心她能放我出去,我還是多了一個心眼,趁她不注意時,我寫了一張報案的便條,落款是一名被綁架的女記者,乘機丟往了窗外。

我將保證書寫好,交給了情婦。

一直到深夜,老大與兩名殺手仍在秘謀著什麼。

我渾身顫抖,膽戰心寒,保不準這夥狂徒會立刻殺掉我。

淩晨剛過,窗口恍動著兩個黑影一閃而進,是營救我的便衣特警。

緊接著,別墅外的警察也衝了進來,將正在密謀殺害我的四名歹徒一網打盡。

老大和情婦也被當場抓捕。

老大的情婦從我麵前走過時,兩眼閃著對我無比憤恨而又後悔的凶光。

我被成功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