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胡說,阿麼喀首領這麼會死?死的一定是你們。這裏的一切也都會是阿麼喀首領的!”這話立馬得到了阿謔的反彈。
莫憶兒有些生氣,說了半天都白說了嗎?那麼繼續用刑吧!原諒她在原始社會久了,人也變得越來越暴力了。又一鞭子用力的抽下去,阿謔胸膛的獸皮立馬破掉,尖刺滑過皮肉,血跡斑斑。
“啊!臭女人,你放開我,我和你打!”阿謔氣急大吼,話完全沒經過腦子。
卻又被石寒找到一個嘲笑他的機會,石寒呸了一口,指著阿謔的鼻子:“阿謔,你就會欺負人。莫憶兒是個女人,你好意思說和她打架嗎?”
“我……”阿謔巨痛,可又無法反駁石寒的話,真想吐一口老血,死了算了。
讓他們兩個都想不到的是,莫憶兒燦爛的笑著說:“阿謔,你像和我打啊?也好,不過,要是我打贏了你,你就告訴我阿麼喀在哪裏?怎麼樣?”
石寒聞言忙勸阻莫憶兒:“莫憶兒,你這麼犯傻了,阿謔就算受傷了也是個男人,你打不過他的。”
阿謔卻覺得機會來了,狠狠瞪了眼石寒,對莫憶兒說:“你說的,別後悔。”他完全沒有想莫憶兒能打得過他,所以他覺得自己沒有機會告訴莫憶兒阿麼喀首領在哪裏,那樣也就不會有背叛。
莫憶兒對著急的石寒擺了擺手:“決不後悔。”說著,就走過去給阿謔解開他身上的樹藤。
樹藤是她親手綁上的,就是個簡單的活扣而已,可原始人綁繩結的手法簡單,隻會死結,需要用石刀隔開樹藤。她輕輕一拉就把樹藤解開,讓石寒和阿謔又一次開了眼界,心底一次又一次對莫憶兒驚駭。
但眼前最重要的是打敗莫憶兒,阿謔活動著自己被綁住許久的手,問:“是不是打贏你就放我離開?”
“當然!”莫憶兒頗有自信的回答。阿謔還不放心又問:“如果金獅回來……”
“放心,我說的話還作數,金獅也不會反對的。”莫憶兒沒說她能做金獅的主,小絨球是她的男人,她得給他麵子不是?
這下,阿謔終於放下心了。“那來吧!”他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莫憶兒被他打趴在腳下了。原始人可沒幾個憐香惜玉,因為是女人就不動手的。阿謔更是這其中的人渣,否則也不會欺負弱小的石寒了。
“莫憶兒,你不要啊!”石寒急的團團轉,奈何莫憶兒已經把樹藤解開了,他對阿謔還存在著心裏的恐懼,他不敢上去和阿謔對峙。尤其現在阿謔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他,就像是以前阿謔生氣後,要用他出氣時的樣子。
他從小到大被阿謔欺負了無數次,不敢反抗,隻有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