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關於這件事,你應該和上訴者商量,我們警員不參與,你或者可以聯係……”
嘟嘟……
到處嘈雜的聲音,警員們忙碌的接電話處理案件,但這樣的嘈雜似乎影響不到會議室裏的氣氛。隻見坐在主座位的年輕男子板著一張萬年冰山臉,兩條濃密的眉毛都快蹦成了一直線,坐在地下的人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輕輕地,唯恐自己變成頭號轟炮。
那個擺成萬年冰山臉的當然是陳恩了,在得到潯千影的線索後,首當其要的回警員室查資料,還真被他查到了,麵對數條人命的壓力,早一步結案就等於早一步給被害者的親人一個交代,身上的壓力也會輕一點。於是就馬上調集人手去抓疑犯,當時被抓到的就是一個患有精神分裂病的中年男人,帶著副眼鏡,在人前完全的一副學富五倫、知識淵博的學者摸樣。
在審訊室裏問他是不是他殺的,這個中年男人居然一口承認是他所為,讓陳恩心裏疑惑,犯人在認罪時都會為自己辯解,就算他知道自己有精神分裂症,也不可能如此從容的麵對,要知道害了這麼多條人命哪怕你有很嚴重的精神病,被法院要求關入精神病院,但被害人的家屬一定會聯合起來想方設法的讓他在世上消失,隻是時間問題而已。隻能先把他關起來,等待法院的最終宣判,哪知道他在晚上就割腕自殺了,死的時候還帶著笑,讓人不寒而粟,這讓陳恩的心裏疑惑更深了,但偏偏絲毫沒有辦法。
這件事就當它過去了,眼下還有更為棘手的一個案件,也就是他把重案組的人都招起來開會的原因。在那天廢棄的民房裏,在牆壁上掛著血淋淋得人,五男五女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如今被人用手指粗厚的鐵釘兩手兩腳的釘在牆壁上,一男一女一次的隔開,而且身體裏的心髒也沒了。經法醫鑒定是在人活的時候,硬生生拿利器挖走的,再把人釘在牆上,讓他們流血致死,手段殘忍,比起‘密室殺人案’毫不遜色,又是一難解的案件,陳恩想著。
冷著一張死人臉,瞥了一眼底下的人,慢悠悠的開口了:“對於這次的‘挖心血案’你們有什麼見解?”要是潯千影在這一定會大歎驚奇,原來她心中的鄰家大哥哥也會變成冷麵殺神。
底下一片靜默,過了會兒才有一個坐在臨近陳恩位置的女孩顫顫微微的出聲,“陳隊,經過我們一致的討論……這次的‘挖心血案’……是不是……邪教組織所為?”
陳恩腦中頓了下,用眼神示意她說下去。“手法狠戾之殘忍,應該是有很多人或者說是參與邪教的異教徒所為……正常人的作案手法,像那些連環殺人案都是一個一個的殺,不會這麼一批批的作案,我想就該要查一查最近才興起的‘幽冥教’,也許會查到什麼線索。”
剛說完話就大大鬆了口氣,嚇死她了,看到陳隊的表情不像剛剛那麼駭人了,說話才慢慢連貫起來,利用自己擅長的推理把這件事理了下,希望是正確的。
他怎麼沒想到,看來壓力是太大了,陳恩有些自責。看向剛說話的那個女孩,是前幾天調過來補充人手的,微微額首道:“我記得你叫王敏吧。”不等她大話接著說道:“我就叫你小敏了,你的推理可以說是80,是正確的,這可能會是案件進步的方向,不過我們需要的是線索,沒有線索這些也隻是空話而已。”說完轉向地下的一群人,“這些天也辛苦大家了,既然小敏已經為我們指明了方向,那就該找出線索來,把他們一網打盡,不要再多添無辜的被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