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萬元私房錢輕易裝進了小情人的口袋(1 / 1)

馮建國曾經對李婧說,他有一家公司是做服裝生意的,在西門車站附近,但李婧一次也沒有去過。李婧對馮建國的話一點不懷疑,因為她在交往中發現馮建國是個對人真誠的人,而且也很大方,常常會帶一些最新款式的服裝給她。李婧說,她其實並不缺少服裝,她家裏春秋四季的各種服裝掛滿了一衣櫃,隻是馮建國的細心和體貼讓她心動不已。這時的李婧自然不會想到,馮建國在與她交往的同時還與另外幾個女人保持著同樣密切的來往,他在網上用同樣的謊言贏得了那幾個女人的信任,然後就找借口從她們身上騙錢。因為知道李婧的丈夫是個老板,很有錢,馮建國決心要從李婧身上騙到更多的錢,所以他就用從其他女人那裏騙來的錢對李婧進行感情投資。果然,馮建國很快發現,自已的作法有了效果,他感到李婧已經越來越離不開自己。多少個夜晚,當李婧依偎著他漫步在霓虹燈閃爍的大街上,或者在舞廳裏踏著柔美的音樂翩翩起舞時,馮建國心中總會不由自主湧動起一股陰謀得逞後的竊喜。馮建國就像是個很會把握火候的烹飪大師,他知道自己該在什麼時候向李婧討回自已的付出。

就這樣,從虛擬的網絡世界到現實生活,他們已經交往了5個多月,在馮建國看來自己索取回報的時機似乎已經成熟。這天晚上,初秋的蓉城細雨霏霏,馮建國和李婧走進了一家位於蜀都大道上的咖啡屋。每次見麵,馮建國總是滔滔不絕有說不完的話,可這天他卻很少說話,隻是低著頭一支接一支抽煙。李婧看得出,馮建國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否則他不會這樣悶悶不樂。於是,李婧就很關心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馮建國抬起頭,看著李婧仍然很久沒有說話。“建國,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就說出來吧,我也許可以幫助你。”看見馮建國久久不語,李婧又這樣問道。這時,馮建國將手中的煙頭扔掉,他用低低的聲音說:“我從廣州進的一批服裝全都是洋垃圾,被工商局查封了,還要罰款……你知道我的錢大多是流動資金,一時半會兒抽不出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弄不好我這次就有可能傾家蕩產。”看著馮建國愁眉苦臉的樣子,李婧感到他不像是在說謊,她想了想後說:“建國,你也不要太著急,我這幾年也存下了一些私房錢,如果你需要的不多可以拿去先用。”“不,大姐,我不能要你的錢,你丈夫知道了會誤認為我是在騙你的錢……”馮建國堅決不肯接受李婧的幫助,使李婧對他更加相信,所以她說:“沒關係,他不會知道,這是我的私房錢。”兩天後,李婧從自已的私房錢中取出3萬元交到馮建國手中。“大姐,你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馬上寫張欠條給你。”說著,馮建國就從身上摸出紙和筆來。“建國,我不要你寫欠條,我既然願意把錢借給你,我就完全相信你……再說,你寫了欠條如果被我丈夫發現,我們就會更加說不清楚了。”“好吧,我聽你的不寫欠條,我過一兩個月就把錢還你。”

可是,當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馮建國不僅沒有將那3萬元錢還給李婧,相反又從李婧身上拿走了4萬元。李婧記得,那是在國慶節後的一天,她突然接到馮建國打來的電話,要她馬上趕到他的住處。當時,馮建國在九眼橋租了一套房子居住,他說這樣雖然自已每天去公司上班的路程要遠一些,但他們見麵方便,這也曾讓李婧大為感動。李婧說,她那天接到馮建國打來的電話後,立即就趕了過去,剛一見到馮建國就大吃一驚,隻見馮建國蜷縮著蹲在地上,一頭亂發,臉上和身上都是血跡,屋中也一片狼藉。“建國,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婧扔掉手上的小挎包,奔上前去扶起馮建國急切地問道。這時的馮建國顯得有氣無力,他半晌之後才回答說:“我這次可能惹上了大麻煩,得罪了黑社會……大姐,對不起,你的錢我可能要推遲還你。”“建國,現在不要說這些,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罪黑社會的?”“大姐,你不要問那麼多……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我可能出去躲一躲,他們說過幾天我要不交幾萬元保護費給他們,他們還會來找我,而且會去公司搗亂。”“快去公安局報案呀,我相信邪總不能壓正吧。”“大姐,你真是太天真了,你知道什麼是黑社會嗎?那些人可全都是心狠手毒的家夥,要是去公安局報了案,我也許連今天晚上都活不過就會橫屍街頭。”回到自已在萬年場的家中,李婧一夜難眠,心中總是放心不下馮建國的安危。第二天一早,剛把丈夫送走,她便帶著4萬元人民幣打的來到九眼橋。“不,大姐,我不能再要你的錢,我還是出去躲一躲吧……”“建國,你能躲到哪裏去呢?你的事業在這裏,你難道真能扔下自已這麼多年來用血汗打拚下的事業一走了之嗎?”“大姐,你對我真正是恩重如山啊……”話沒說完,馮建國突然就淚流滿麵地跪在了李婧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