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命懸一線卻無一人發現。仿佛與世界沒有任何聯係。可好像也不是如此,明明她所識之人甚多,隻是從來她都是可有可無大家視若無睹罷了。不管她是身處困境還是被病痛折磨大家都似乎習慣了她最後都會沒事,時間長了她就成了閑的發虛從來都沒人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畢竟她與他們沒有任何切實的好處,他也不是令人難忘的美人。是因為什麼呢?她想大概是她平日裏太過普通,一點特點都沒有的緣故罷。
那日的她真容乍現絕代風華。她笑了,笑的格外明豔燦然。她想人心本就換不來人心,人性其實都是最看重對自身有實際利益的,她沒有資格說什麼,所以她也沒什麼好難過的。她想她可以沒有牽念的離開,這樣沒什麼不好。所以她笑的如此明亮,隻是一絲沒掩住的淒然從她微有涼意的眼眸中劃過。她緩緩倒在血泊中,夕陽映照著一片嫣紅,染了一片土地。點綴了一片青山。如一朵妖豔盛開的彼岸花又如一副絕世名畫。。風從樹梢吹過,樹尖微微擺動。波光粼粼的河水任在流動。從此世上再無她!
史書記載:萱漠帝長女竹離,晚妃韓氏所出。其貌端妍、才思敏捷。長公主五歲母妃病逝,後由靜昭儀夜氏撫養。後長容貌漸凡。十五歲隨靜昭儀遷至煙月閣。長公主二十一歲擅自離宮,又靜昭儀離世,尋、無果,此後再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