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衣的她,站在忘川河邊,看著開的極其妖豔的曼珠沙華,眼神深邃,孟婆見了也隻能歎息一聲。
一身白衣的他,站在天池邊,看著開的如此溫柔的曼陀羅華,嘴角彎了弧度,菩薩見了,也看不出何意思,隻說了句“癡兒”便隱去了身形。
“孽障,還不悔悟嗎?”菩薩平淡的眨了下眼,“天意如此,爾等何必苦苦執著,不知悔改?”
“我等沒有錯,何來悔改之說?”紅衣的她靜靜的回了句,“愛若有錯,還有什麼是對的?”
“又是一癡兒......也罷,爾等且去吧,吾能做的也隻有這些罷了。”說完,菩薩便不見了。
天上
白衣:一世,你為妹,我為兄,血緣至親,偏偏放不開你的手,若說錯,那時便無法回頭了。
地獄
紅衣:二世,你為侄,我為嬸,倫理綱常,生生離不開你的懷抱,沒有錯,愛何來的錯!
.......
白衣(紅衣):“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紅衣走上了奈何橋,孟婆遞上了碗,“喝了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記著,承受分離死別之苦。”說罷還是接過碗,一飲而盡,拿衣袖一抹,依舊妖嬈的走去。
孟婆笑了:“菩薩來過,又怎知無用呢?真是癡兒啊!”
“她似乎先我一步。”白衣抓起桌上的果子,咬了一口,便也隨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