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將軍要是不顧貴妃娘娘的安危~~那本王爺也就隻有認命了。哦,忘了告訴大將軍,今晚皇後娘娘邀貴妃娘娘賞月,現在應該還沒完哪!”明萱喝了口茶,冷冷笑道。
白青的拳頭捏得喀喀作響,麵上一陣青一陣白。
“好了,大將軍,生氣對身體可不好。”明萱麵上一淩,“龔克幽呢?”
白青稍微放開了拳頭,向外揮揮手,便有兵士押了三個麵容肮髒,披頭散發的男人上來,個個露出凶惡仇恨的目光,最前麵的赫然就是明玉宰相龔克幽。
“白青!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龔克幽尚未開口,後邊卻傳來一個年輕卻充滿悲憤的聲音大吼,卻隨即被一掌打趴在地上,不住的□□。
“秀兒!”
“弟弟!”
其他兩人奮力想要掙脫鉗製,卻是徒勞。
“行啦,行啦。龔大人,”明萱換上笑容,看在我眼裏越發的心寒,“乖乖的不要動不就沒事了嗎?也別浪費時間,直接告訴本王,你的底牌在哪兒啊?”
“哈哈哈,”龔克幽怒極反笑,“王爺,枉你聰明一世,竟還不知道我的底牌在哪兒嗎?”
明萱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本王這可是給你個機會,你莫要不知好歹啊!”
龔克幽扭過頭不答。
“龔克幽!”明萱突然換了嚴厲的語調,麵上好像結上了一層冰,“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把女兒送入安王府,與安王勾結,圖謀篡位罪當株連九族!”
龔克幽身體一震,卻還是不開口,隻是低頭思索著什麼。
“王爺,你別聽白青一麵之詞,血口噴人!我父親這幾十年來兢兢業業為朝廷作了多少事,沒有我父親的輔助,皇上哪能有今天安安穩穩的太平日子可過!”
“嘿嘿,你莫要說反了。”白青插道,“皇上的太平日子應該是我親率大軍保住的吧!血口噴人?你妹妹在安王府過得可還好啊?”
一席話說得龔敏慈啞口。
“王爺,”龔克幽終於抬起頭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王爺應該還沒證據動得了安王吧?隻求王爺放過我兩個兒子,我願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指證安王!我與安王謀反之事他們實在是不知啊!”
“父親!”兩兄弟異口同聲的喊道。
“父親,你怎麼可能背叛皇上?我不信!”龔敏慈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臉上滿是不相信的神色。
“慈兒,為父……為父確實對不起皇上,對不起你們哪!”龔克幽一連悲戚之色,轉頭對明萱說,“王爺,我兩個小兒這些年也為朝廷作了不少事,求王爺放過他們吧!”
聲聲泣血,恍的人心痛不已。
“你熟悉律令,也應該明白他們兩個的死活可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明白,我明白,”龔克幽不住點頭,眼裏滿是絕望的傷悲,“隻求王爺在皇上麵前為他們求個情,老夫就算,就算是身受淩遲也心甘情願!”
“父親!”
“好!我答應。”不聞兩人的驚呼,明萱應了下來,白青卻在一旁怒目而視,一副不甘願的樣子。
明萱衝白青使了個眼色,便在座位上坐了下來:“說吧。”
宰相反叛的陰謀便從龔克幽嘴邊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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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放在了滾燙的鐵板上,全身火熱,疼痛難忍。讓我不禁懷疑自己變成鐵板燒的魚了。
喉嚨撕扯著疼,火辣辣的像被灌了辣椒水。
右胸被貫穿的地方沒再流血,卻依舊疼痛難當。
迷迷糊糊睜開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