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俊成親了她以後,蘇梓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還有那個陌生的男人,竟然也敢親她,蘇梓墨覺得自己的人生怎麼這麼倒黴呢,遇到的男人都沒有好的,她從小就被蘇子顧那個哥哥欺負到大,如今又遇到顧俊成,真是有點頭大。
蘇梓墨在宿舍盤算著下節的詩歌鑒賞要不要去,遇到顧俊成真的是有些尷尬,可誰讓自己又是課代表呢,唉,真是不去也不行呀。
蘇梓墨一邊喝著水一邊想著,神情中有些說不出的煩惱,此刻在繆煙看來卻有著另類的美感。
繆煙看著蘇梓墨糾結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於是她打趣地問道:“梓墨,梓墨,那天你和顧教授發生了什麼,我可是看著你那天的臉色有點不好。”
“沒什麼,就是顧教授說下節課讓我去拿他的講義,要我複印下來發給大家。”蘇梓墨臉有點發熱,雖說撒謊不好,可自己也沒辦法了,總不能說顧俊成想跟她表白了吧,而且蘇梓墨也很不確定到底顧俊城是不是在開玩笑,雖說他那天的表情很認真,但是也不能一錘子定論。
蘇梓墨雖然很自信,但是在感情方麵著實沒有什麼經驗,所以也不想著在這方麵較真,她的性格大大咧咧,也想著顧教授估計是一時興起,畢竟她覺得男生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每次她出門,當那些男生看她的時候,她總是有些不高興的,心想男生總是為美色所迷惑,從古代開始不就說妲己,西施這些美人誤國麼。
這樣想著,蘇梓墨覺得自己有什麼好糾結的,從小到大,給她送情書的多了,說喜歡她的人多了,可沒有什麼人能堅持到最後。
於是她放下心來,去上課去了。
今天的詩歌鑒賞課仍是人超級多,可能大學裏男老師本來就很少,碰上顧俊成這樣的男老師更是少之又少的,與其他男老師相比,顧俊城就像那鬆嶺之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鬆嶺之花,蘇梓墨覺得自己這個比喻還是很好的。蘇梓墨心想。
自從小悠跟子顧和好之後,漸漸地都不來上課了,還囑托自己好好寫筆記,期末考試什麼的就指望她呢,梓墨在想自己究竟交了一個什麼樣的好友啊,活脫脫地見色忘義。
蘇梓墨心想自己也是犯懶的,可是誰讓任課老師是顧俊成呢,他總是盯著她,她一出差錯他就指出來,從小到大沒見過比他還凶的老師。
蘇梓墨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她掰了掰她的手指,委屈巴巴地歪著頭趴在桌子上冥想著。
顧俊成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蘇梓墨,感覺她就像他以前養得那隻小白兔,稍微逗逗她就用紅紅地眼瞪著他,偶爾還伸出利爪,好像他欺負了她是的。想起那天,他覺得自己是衝動了,可是自己也沒錯,萬一自己不出手,她被別人拐跑了怎麼辦,自己把她放在心裏十幾年,怎能容忍她離開他。
他清了清嗓子,教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蘇梓墨看到女同學都坐在前排瞻仰著他,他今天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黑色褲子,可又顯得他格外好看。他可真好看,蘇梓墨心想,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了,如今覺得他越發好看了,冷冽地氣息下又有著一絲成熟穩重,她很難想象到這樣的人是怎麼經營一家企業的。
她聽褚老頭說他隻擔任一期的客座講師,大約這一期完成之後,他就不會再在這裏擔任職務了,畢竟是校長親自請他來的,他也隻答應校長隻幹這一期。
想到這裏,蘇梓墨心裏有些難受,畢竟他雖然經常凶巴巴地指揮自己拿這拿那,但是自己確實是學到很多東西的,特別是他講的幽默風趣,還引人入勝。
這學期上到一半的課了,她想,她也要認真的再學些東西了。顧俊成這節課也沒吩咐她做什麼,她還在想他難道是轉性了,沒想到他課間的時候又說課後又要讓她到他的辦公室,他說有些事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