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匆忙地搖醒傍晚六點鍾還在睡覺的蘇梓墨,蘇梓墨揉揉還在發困的眼睛,一邊打哈欠,一邊掙紮著說:“發生什麼事了,小悠?”
小悠滿臉著急的對著蘇梓墨說:“剛才接到和繆煙在一起兼職的車雪打電話給我說繆煙出事了,你趕快穿上衣服跟我一起去酒吧吧,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等等,我先給我哥打個電話,讓我哥陪著我們去,畢竟多個男生多一份保障。”蘇梓墨迅速清醒,並冷靜下來對小悠分析。
蘇梓墨和小悠迅速收拾好衣服出門,蘇子顧已經將身體靠在一輛紅色的保時捷上等待一會兒了。
“哥,你的速度夠快啊。”梓墨一邊開車門一邊說。
“那是當然,一聽到你們的電話,就放下我的酒局過來了,再加上爸新給我換的車,速度夠快。”蘇子顧驕傲地說。
“不多說了,快帶我們去傾城酒吧,快點,我怕繆煙出事。”蘇梓墨拉好安全帶對著旁邊的蘇子顧說。
“對了,我剛才給酒吧的老板打電話,據說是你那位室友在酒吧那裏得罪了一個貴人。”蘇子顧說。
“那位貴人是否是我們蘇家可以說得上話的?”蘇梓墨問著在旁邊開車的蘇子顧說。
“不是,那位貴人是軍政界的,我們家隻是在商界中比較有名,軍政界我們說不上話。”蘇子顧比較無奈地說。
“那我們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有挽留的餘地。”蘇梓墨望著哥哥說。
話沒說一會,傾城酒吧就到了,蘇子顧在後麵紳士般的陪伴著焦急的小悠,蘇梓墨則踩著高跟鞋迅速地走在前麵。
等問好侍酒員繆煙在哪個包廂以後,蘇梓墨迅速地找到包廂,打開包廂的那扇門。隻看見一群男男女女在一邊喝酒一邊看熱鬧,而繆煙正跪在中間那個男人的旁邊道歉。
蘇梓墨一陣心痛,忙跑過去拉著繆煙起來。而此刻繆煙已經哭花了臉,卻仍然不停地道歉。蘇梓墨壓住心裏的怒火,從包裏抽出紙巾幫繆煙擦眼淚,小聲地詢問繆煙怎麼回事。
繆煙一邊抽著鼻涕,一邊細細的告訴梓墨情況。當她給客人倒酒的時候,不小心撒在了客人的身上,而客人怎麼樣也不肯接受道歉,讓她重新賠一件衣服,可是她就算把打工的工錢全部拿出來也買不到一件意大利私人定製版的衣服,於是隻能跟客人不停地道歉。
“梓墨,你說我要怎麼做他才肯接受我的道歉啊。”繆煙又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你不用再道歉了,我出錢賠這件衣服。”蘇梓墨望著流淚的繆煙說。
“那梓墨你的生活費夠麼?”繆煙問道。
“放心好啦,雖然我母親每個月會限製我的費用,不過這幾年我還是有積蓄啦。”梓墨安慰著繆煙道。
蘇梓墨向著中間那個男人走去,這時才看清那個男人的外貌。在黯淡的燈光下,一雙長長的睫毛的影子落在在他的臉上。而那雙臉上精致的五官又十分的吸引人,集顯其妖冶,美得就像一隻妖孽。他修長的手上正端著一個酒杯,而那段身軀則深陷於沙發中,此刻看起來無比的頹廢,無比的茫然,卻又像墜入人間的惡魔,等待著天使的拯救。
蘇梓墨上前去跟眼前的這個男人介紹自己,並說明自己的來意,打算和他握手言和。不曾讓她想到,在她和他握手的一刹那,他用盡力氣用他一隻修長的胳膊將她攬入他的懷中,並把她壓到沙發上。
繆煙此時特別擔心梓墨,卻被攔著不能過去,而梓墨此時的掙紮仿佛在做無用之功一樣,她連忙眼神暗示繆煙趕快出去找蘇子顧。
“噓,寶貝,你說,如此良辰美景,要不要來點紅酒嚐嚐。”這妖孽男子一邊喝了一口紅酒,一邊吻著被他壓到下麵的蘇梓墨,在撬開她的貝齒後,一路攻城略地,紅酒的口味加上她的芳香讓他深深的沉醉其中。而此時的蘇梓墨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雙臉憋紅,卻仍做著無謂的反抗,並委屈地想要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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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大家喜不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