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噫,怎麼沒有溫柔的媽媽出來迎接啊,日本的媽媽桑不都是這樣啊。不錯,還是這三層小型樓房啊。難道家裏沒人?
“回來了就趕快做飯吧。爸媽今天去神奈川拜訪外婆外公了。”出聲的是哪位啊,噢,原來是沙發上的。哇,好帥啊,原來世上有這麼帥的人,不對這是在網王的世界。挺建的眉峰,狹長的雙眼,眼眸是灰色的,還有直挺的鼻梁,最重要是薄唇.是我喜歡的。
答案當然隻有一個,就是小阪朋香的弟弟,小阪風郎。
“看什麼看,快點做飯了,餓死了。回來的這麼晚,真不知道每天都白癡些什麼?”這張嘴裏蹦出的字已經徹底抹煞了剛剛對他建立起來的好感。
“你自己不會做阿,幹嗎非等我回來做”。拜托別人做事怎麼是這個態度。
“你今天發什麼瘋阿,平時不都是你做嘛。我哪會做飯這麼低級的事啊。隻有你這種無腦的人才會做。”
天了,這是什麼狀況啊,做飯怎麼就是低級的事啊,我怎麼無腦了?(某女忘了,就是你說小阪朋香無腦的。她已經陷入自己是小阪朋香的事實了)。程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愛吃不吃,本小姐不管了。”言罷,我瀟灑地上樓了。
看來朋香的家庭可能並不幸福,很明顯地受了弟弟的壓榨。我來到了朋香的房間,也是自己今後要住的地方。房間給人的感覺,如同朋香這個人一樣充滿活力。也許,朋香並不是如我先前所想的那麼無腦,她也有很多優點。如:熱情,大方,開朗,勇敢阿。起碼在對待龍馬的態度,比起扭扭捏捏的櫻乃她更真誠。想了解一個人最快的辦法,當然是偷看她的日記了。雖然很不道德,但我現在是朋香,有必要為知道自己的過去。
不會吹灰之力找到了這本藍色封麵的日記本。藍色代表憂鬱,難道朋香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傷痛?靜靜地坐在了床上,進入了朋香的內心世界。輕輕地合上日記本,眼淚已經不受控地奔湧而出。
熱情開朗的朋香也有著自己細膩的傷痛。自己的弟弟如此優秀,比她小兩歲卻跳級和她同級。父母如同所有人一樣都十分看好弟弟,自己也對弟弟充滿崇敬。可是弟弟卻不領情,經常諷刺自己笨。家裏有天才的弟弟,自然忽視了平凡的姐姐,姐姐的存在也許就是為了更好地凸現弟弟。父母經常讓朋香做家務,承擔家務的重任,卻沒有將一絲目光投向自己。雖然心裏有些傷心,但還是為弟弟高興。在看到同樣在網球上嶄露頭角的天才龍馬,便把所有的熱情都投向了他。隻是希望他能接受自己的心意,不要像弟弟那樣拒人與千裏。
從今天起,我馮程程,要做不一樣的朋香,要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要讓父母,弟弟喜歡上自己。這也是在替朋香完成他的心願。在誓言和眼淚中,我進入了夢鄉。
多麼明媚的陽光阿。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Bingo!刷牙,洗臉,下樓,尋找食物,昨晚餓了一晚。
噫,怎麼回事啊,大家都正座威嚴。哦,這就是“我”的父母阿,三十多歲,挺平凡的長相阿。父親,典型的日本短腿,母親和藹可親地中年婦女。兒子長得這麼帥,難道是基因變異。
我打量地同時,難聽的聲音響起了。“朋香,昨天怎麼不給風郎做飯阿。餓到他怎麼辦啊。風郎可是我們家的希望阿。”原來是興師問罪阿“昨天,不小心被同學的球砸到了,頭很疼啊。”
“砸到了,不要緊吧?”這個媽媽果然還是關心孩子的,嘴角上揚。
“讓你每天去搞什麼網球那個無用的東西。自己又沒什麼用,還不回照顧好弟弟。看來真是一無是處。國中畢業後就給我嫁人。”
天了,這人是朋香的父親嗎,哪有父親這樣對自己的女兒的?
“那個父親大人,我糾正你的幾個錯誤。首先網球不是無用的東西。其次,我不是一無是處。再者,我不會聽從你的話國中畢業嫁人的,因為我要讀大學。”我的聲音從沒如此肯定,真是好聽啊,自戀一把。
看來本小姐是語出驚人,連一直看報紙的弟弟大人,都皺起了眉頭。“就你那成績還想考大學,別妄想天開了。”死豬爸還在嘀咕“朋香,你這是怎麼了?”朋香媽不安地問道。
的確以前的朋香可能做不到,我馮程程絕對做得到。
“既然你們如此不相信我,那麼我打個賭吧,如果這次期中考我考了第一,從此家裏的家務我不粘手,你們再也不能幹涉我的自由。如果我輸了,我就從此乖乖地為你們服務,特別是親愛的弟弟大人,絕不有怨言。怎麼樣,各位?”噫,怎麼陷入了沉默阿,看來這個炸彈威力太大。
“沒問題,答應你”噢,原來是我們的弟弟大人應承了,而且還朝我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好吧,既然風郎同意,我們也答應”
看著吧,你們就等著大吃一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