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洪荒良久不說話,連忙問道:“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洪荒冷笑一聲,道:“我若是滿狗,剛才就應該將你交出去了。”
那女子聞言心下一凜,隨後道:“你真不是滿狗。”
剛說完手微微一顫,隨後倒在一邊,昏厥過去。
洪荒一驚,連忙上前查看,隻見女子已經滿是鮮血,洪荒低聲道:“如此得罪了。”
說著從腰間,將大玉兒那裏帶出的床單拿出,撕了一塊出來……
洪荒隨後立刻將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扯開,由於此處昏暗,再加上那女子身上已滿是鮮血,根本看不清楚傷口所在,洪荒隻有用手在那女子身上摸索,試圖摸出傷口所在,剛伸出手,就感覺自己摸到了一塊軟綿綿的東西,洪荒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不禁心下一鐺!
不過此時這女子生死關頭,不容洪荒有任何遐想。洪荒在那女子身上摸索,不時已經找到傷口所在。
洪荒的手剛觸及道女子的傷口,那女子被疼痛弄醒,看著眼前的洪荒,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前,立刻一個巴掌呼過去,直打的洪荒臉頰生疼,眼冒金光。卻聽那女子喝道:“無恥之徒……你……”
洪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女子又昏了過去。洪荒本來心中有氣,但是想到現在女子的道德觀,不禁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於是連忙拿布捂住那女子的傷口,隨後用碎布將傷口勒緊,待包紮好女子的傷口後,洪荒又將那女子的衣服穿好,摸了摸她的額頭,見沒有發燒跡象,這才放心下來,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消炎藥,喂那女子服下。
要知道洪荒早先可是社會分子,刀傷槍傷可是家常便飯,沒有人照顧的時候,都是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這消炎藥是隨身攜帶的必備品了。
洪荒仔細地看著眼前昏迷的女子,由於天黑,加上那女子蒙著臉,看不清楚其相貌,隻能大概看到臉龐輪廓。
洪荒心下打算道:“不如先將這女子送到大玉兒那裏,也好找個醫生診治一下。”
但是即刻又想到:“不行,方才她是有把柄在我手中,才會受製於我,如今我再去,萬一她正好將皇太極之死推到我身上,我豈不是羊入虎口。而且即便她無心害我,畢竟這個女子是刺客,她會不會放過她也很難說。”
想到這裏,洪荒不禁一身冷汗,心道:“如今這個時代都是爾虞我詐的,她又豈會真心待我。大玉兒又豈是一般女子,還不都是為了自己著想。我方才萬一真的去了,還真是萬分危險。”
洪荒還想道:“但是如果不去大玉兒那裏,就隻有在馬廄裏等了,如果此刻駕馬逃走的話,一旦被發現,到時候就算自己有槍在手,但是清軍人馬眾多,我又能殺得了幾個,恐怕不過頃刻,自己就能被箭射成刺蝟。”
洪荒還估算著此刻的形勢:“此時的關內,西有李自成作亂,張獻忠在四川叫板,再且災荒不斷,瘟疫時有,到處都是老弱病殘的哭聲,而大小的農民起義爆發,幾乎充斥著整個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