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著他的麵伸出粉紅小巧的舌尖,舌尖卷翹,舔著嬌紅的唇瓣;雙眼迷離的眼神緊緊的纏繞著他;悄悄地將他融化。
我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聽見了他微乎其微的悶哼聲,那聲帶著強忍著的悶哼讓我來了勁頭,幾乎像是宣泄著他內心的渴望和強烈的意誌。
“風月,我們兩個早就生死相許了,我這麼做知道會被你看不起,但是我真的是太害怕失去你了;反正,現在宮裏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來打擾我,也沒有一個女人敢送上門來,其實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找來幾個貌美的小太監伺候你,風月啊!”說到這裏,我墊著腳尖,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看著他發紅的臉頰,柔聲細語的說,“你不會為了不讓自己碰我,真的要剪了你自己吧,會很可惜呢;畢竟我這宮裏的假男人,已經很多了,我不想再多一個人伺候。”
我略有所知的看著他,然後雙眼掃了下被我刻意放在花瓶旁邊的剪刀;還真是有些怕怕這個家夥會一時腦熱做出什麼讓我懊悔終生的事;要知道,他這副身子的本錢可是讓我很滿意的。
風月聽見我的話,驚的一愣一愣的;就在他緊攥著拳頭胸口猛喘著氣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的站起身;強健的胳膊將我一撈便讓我的鼻子碰到了他鐵一般有力的胸口;我揉著碰疼了的鼻子,泛著可憐的淚光抬頭看著這個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夥;可是這男人卻有些發泄性的衝著我一陣低吼,“這點疼算得了什麼,等會兒有你受的。”
聽見他這樣說,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是惹了一個不應該動的家夥;我被他抱在懷裏;乖乖,一個多時辰的忍耐,要不是我中間又勾引了他幾回,他指不定還真的會自己忍過去。
床榻搖曳,衣衫翻滾。
我現在有些害怕了,我害怕的朝著床角躲閃;可是他好像發現了我的意圖,隻用一雙手抓住我兩個手腕,便讓我無所遁形的無處可逃。
感覺到身上的冰涼,我忍不住伸手攀附著他的肩膀。
“風月,拜托你等會兒溫柔點好不好。”
聽見我在這樣說,他血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一夜沉淪,幾乎要我精疲力竭;在晨曦到來之際,我終於累的趴在錦被上,眼光斜斜,看著半倚在床榻上,好不容易發泄完精力,重喘著氣息回味的男人。
嬌紅的嘴唇早就因為噬咬而充血腫脹,但也因為這一點,讓那本是唇薄的嬌唇變得更為豐滿很多;嘴角帶著淡淡的水痕,就像一朵盛開在晨曦中的桃花瓣上沾上了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別樣惹人遐想。
我不出聲,恨不得將腦袋縮進被子裏嗚呼叫兩聲,就這樣,我變成了他的人,而他也成了我的夫嗎?
“你就這麼不放心我,下藥、威逼、還順帶著引誘?陸風翎,你這種把戲都是跟誰學的?”他伸手掖了掖我脖頸的被角,淡淡的笑痕,在他的眼瞳裏一閃而過,要不是我看得夠清楚,我還真會懷疑剛才看見的是錯覺。
我舒服的蹭了蹭被角,一雙眼睛已然快要耷拉下來,可是在他的灼灼清光下,還是強撐著疲憊,捏聲捏氣的說,“其實,也用不著人教;狗急了跳牆的正常表現而已。”
對於我的回答,風月以沉默來肯定我的回答準確;看見他低著頭望著我,我伸手摸到他的大手,小指輕輕地摩擦著他的指尖,好似隻要這樣摸著,我就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不離不棄。
風月啊,我真的很在乎你;在乎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在乎才能給你最好的幸福;我不要求你像愛我一樣這樣深深地愛著我,隻要你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我就會很高興,很幸福了。
昏迷前,腦海中想起他低著頭看我的眼神,目光清清,帶著我熟悉的溫暖。
在這一刻,我終於放心了,也不害怕你會離開我了;因為我知道,在你準備接受我的那一刻,你的心已經接受了我,你實現了對我的承諾,而我,也終於讓這十幾年的等待,沒有白費!
所以,在很久以後;當我坐在洞房中,頭上頂著沉重的鳳冠,看向他一身火紅耀眼的喜服出現在眼前時,我歡喜雀躍;雖然是第二次披上這鳳冠霞帔,但我的心卻是不一樣的;洞房之中,他眼光爍爍,堪比天上的星星,而我小心翼翼的依偎在他的懷裏,看著他點點的身影,忍不住與他十指相扣,昭示著從此兩人心心相連,永不分離。
“在想什麼?”他伸手幫我拿掉頭上的鳳冠,整理著我披在腰背上的黑發,眸光笑盈盈。
我踮腳,在他的嘴唇上輕輕一吻,“我在想,你已經知道我從很小很小就喜歡你了,但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對於這個,我真的是耿耿於懷!總是覺得兩個人的關係,隻要有一個人先愛上,那另外一個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欺負這個愛他很多的人。
他輕笑,抱起我,看著我盼望的眼神,對著我的耳側,小聲的說:“從你牽著馬出現在小草村口,看著我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樣時,我的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