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院子清靜了,才曖昧的轉到老醫一麵,一把扯住他的胡子,邊扯邊哈哈大笑:“師兄,你倒底要裝到什麼時候啊,年紀輕輕的,裝起老頭子一板一眼,倒是像的很,可惜了你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卻要糊在這麼一張醜人麵後,就不怕我抓住把柄,日後逼你乖乖求範?”太醫先還是假裝恐懼的猙紮了一會,一聽到太後的話,便不再動了,任著她把胡子,白頭發,和一張脫了邊的人皮麵具從臉上摘了下去,頓時,一張天人般的麵孔猶如一道陽光逼的人睜不開眼,差些被他的光茫灼傷。太後也是愣了好一陣,鼻子裏發癢,摘下麵具的男人歎了一口氣,上前從懷裏掏出素白手絹放在太後鼻子下,再拿回來時,鮮紅一片。
“燕兒,你什麼時候能改掉流鼻血這個毛病?”似是無柰,又似是己經習慣,隻是還是抬起手揉了揉額頭,那烏黑的發絲隨著他的動作遮住他如玉的麵,再配上後麵風景畫一般的園景,直想讓人犯罪,霸王硬上弓。太後一雙眼裏桃花開,臉頰上湧上讓人懷疑的紅暈,迷離著眼神,一步步走向男人,嘴裏呢喃著:“師兄~~~師兄~~~~”“你要做什麼?站住,不許再向前一步!”男人警覺,本能後退,卻被假山截住了後路,麵色一整,伸出手,想攔住不斷逼近的女人,眼裏竟然升起了一些恐懼之色。“師兄~~~你這麼久都不來看我,現在終於來了,竟然裝成個臭老頭想避開我,你就這麼怕燕兒?燕兒可是每天都在想你呢!乖,不要再拒絕了,你都逃了二十年了,你逃累了,我也追累了,不要再鬧了。”太後一副痞子樣,隻著一腳踩在牆上,一腳不停抖著,咬著牙簽,不懷好意的抬起男人的下巴,邪氣十足的說:“美人,你就從了大爺吧!”“燕兒,你聽我說,我來是聽到宣兒出了事,並不是......”男人看見太後有些黯然的眼神,硬生生把:“並不是為了來見你。”這幾個字給壓了下去,正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會照顧她的心情的時候,己經有一雙手臂纏上了他雪白的脖子,下一秒,一個毛茸茸的頭便擠進他的胸膛,不停的磨噌,小貓一樣。多可愛的動作,如果換個人,他會欣然接受,隻是,懷裏的人不是貓,就算是,也是一隻得了狂燥症的野貓,他消受不起。果然,下一秒,他就被推到假山上,一個吻罩了下來,如一張網將他密密實實的捕住,想逃己經無力,隻能被動的承受,那火一般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