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龍頓時潰散,而朱顏自然不能夠任由那些火紋豹衝向自己。
朱顏一揮手,頓時至尊王鼎出現在頭頂。至尊王鼎倒扣,其上一道光華流轉,傾瀉下來,將他籠罩在其中。
那些火紋豹衝入朱顏的火焰當中,自然受到火焰的消磨。隨後再次撞擊到那至尊王鼎的光華之上,卻也沒有了多大的效果,根本就撼動不了王鼎的防禦。
而就在此刻,朱顏卻是斜眼看著遠處的老祖宗,說道:“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要和你玩一個遊戲。我還給這個遊戲取了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聽話的畜生’,你說這名字應不應景兒?”
那老祖宗沉默著臉,一臉的難看。朱顏說這話自然是在明裏暗裏的罵他。
不過到了此刻,他自然也不會和朱顏計較這言語上的東西。
他的心中也很害怕,不知道朱岩到底有何種厲害的?想要將他都變成傀儡。雖然在他心裏是不相信會成功的,可是,他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朱顏真的成功了,那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朱妍對待自己的傀儡,從來都不當成一個人,常常用它來自爆傷人。如果他就此將自己也拿來自爆,那自己豈不是死不瞑目?
可是朱顏想要做什麼,他根本就阻止不了。而他目前能做的,就是快速的出擊,讓朱顏沒有多餘的時間分身,來做那件事情。
雙手快速的掐訣,渾身的火焰更是爆炸,他一口鮮血噴出,以血祭火紋豹。隨後形成了三隻,青色的火紋豹,渾身的青色比不得剛才那些淡青色火紋豹。這些火紋豹顯然含的力量更加的強大。
三隻火紋豹,速度極快,朝著朱顏的至尊王鼎衝撞過去。
而此刻的朱顏根本就不理會,因為他相信至尊王鼎的力量,這種先天至寶,即便自己發揮不出它所有的力量,也完全可以抵擋住這老東西的衝撞。
而他自己此刻,卻是雙手不斷的變換著姿勢,一道血氣從他的手中流傳出來,纏繞在她的指尖,隨著他的雙手舞動,在空中,畫出一道道的符文。
符文在一筆一筆的勾勒著,畫就的那些符文全部融合,形成一個非常古怪的組合文字。
這個字到底念什麼?其實朱顏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這個煉製傀儡的方法叫做傀儡術,不是從別人那裏學的,正是從阿依奴那裏學來的。
術法的神秘,朱顏至今都搞不懂,但是那股強大的力量,他卻是完完全全地相信。
這傀儡術就能夠讓人徹底的變成自己的仆人,聽從自己的差遣,不管要他做任何事情,都會去做,不畏艱險困難,哪怕以死相報,都是毫無怨言。而中了傀儡之術,將會六親不認,在他的眼中,隻有自己的主人。即便自己的父母妻兒,都可以揮手殺之。
傀儡術即便是在半獸一族,都是高等術法,也是基本上不會使用的術法。因為這種術法實在是太強大,長期使用自然有虧天道,對於己身的傷害也是頗大。所以,一直以來都被列為禁術。
而朱顏之所以能夠修煉傀儡之術,也是因為他偶然從阿依奴的房間裏麵看到了這本書,是用人族文字寫的,所以認得。本來就是別人的功法,他不應該看的,但他看了兩句話,頓時就被深深的吸引了。隨後忍不住,強忍著心中的負罪感,將它全部看完,最後才習得這傀儡術。但朱顏知道,這種術法的確有違天道,因此他也絕對不會輕易的使用。
但是到了今日,他卻想要試一試。這種術法消耗最大的不是修為,而是生命力。這也是他被列為禁術的一大重要原因,傷人傷己。
可是朱顏剛剛吞了一小半的生命花,加上他現在狼牙空間裏麵也有一株完整的生命花,自然對於這點生命力來說,自然就不放在眼裏了。
而要施展傀儡術,必須得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必須要對方的一樣東西,就是鮮血。鮮血是一個人全身精氣神所在,隻有依靠鮮血和本體的聯係,才能施展這傀儡術。而要說和一個人聯係最緊密的鮮血,自然就是心頭血了。所以,這也是朱顏要老祖宗心頭血的原因。
看到朱顏指尖流轉的那鮮血,老祖宗頓時就知道不好了。那鮮血正是自己的心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