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虎將卻是搖搖頭,說道:“我說的,就是和政法有關的事情。”
鬼王一愣,看著那虎將,問道:“快說,是什麼事情?”
那虎將說道:“那天我在卷宗室反抗卷宗的時候,就找到一本隨筆。我看見上麵有這麼一段話,‘神將今日又端著一碗鮮血去了地牢。’我還以為隻是一次。可是,我翻看了許多天的日期,接連看到相隔幾天,那神將一來,就會記載著端著一碗鮮血去了地牢。我當時很是震驚,但是也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後來看到了一句話,那就是那些隨筆的人寫的。‘今日神將讓我幫忙,端著一碗鮮血去了地牢,到了絕地籠旁,神將才拿著那碗鮮血進去了。’”
鬼王大驚:“什麼隨筆?立即去取來給我看看!”
那虎將得令,立即轉身飄去了。
鬼王看著那陣盤之上,還在努力參悟的朱顏和老和尚,心裏在嘀咕。
“希望不是!”
很快,那虎將就取來了一本麻布製作的書籍,看起來也有那麼百頁厚。
鬼王翻開那書籍,就看見每一頁上麵被分割成了兩頁,上下各記載了一天的事跡。
鬼王翻看了幾頁,頓時就看見了虎將所說的那句話。
“今日神將端著一碗鮮血進了地牢!”
過了幾天,就變成了“今日神將又端著一碗鮮血進了地牢。”
接連看了好幾十頁,每隔幾天,就會有這麼一句話。
直到最後一天,是這麼寫的。
“今日神將來了,還是端著一碗鮮血,可是卻是叫我端著,隨他一起去了地牢。到了地牢,神將將我手中的鮮血拿過去,走進了絕地籠。遮布拉下,看不見一切。等遮布再次拉開的時候,神將才漠然的走了出來,並且給了我一枚丹藥,說是可以幫助我提升修為的。我很高興,立即就服用了。可是現在,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為什麼……”
後麵沒有字了。
可是,鬼王都能猜測到,或許他已經掛了。
神將每次進來,身邊都沒有人陪伴,那次隻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有一個獄卒跟隨。但是,從那以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那獄卒了。
鬼王對於這件事情,都還有一點模糊的印象。
“我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鬼王頓時一拍自己的腦袋。
當初雖然好奇,但是沒有看到絕地籠下麵還有一個陣法。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點事情。可是,如今再次被提起,鬼王頓時就有了些明悟。
“難道真的是這樣的?”鬼王歎口氣,回身看著朱顏。
此刻,他手中的符文正好潰散開來。
鬼王立即叫住了朱顏:“朱顏的等一下!”
幾天來,都沒人出言打擾朱顏和老和尚,鬼王這麼一開口,頓時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將朱顏和老和尚都驚醒了。
老和尚手中的符文也是一下子潰散開來。
眾人眉頭一皺,有些生氣。
鬼王卻是急忙說道:“或許我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了,也或許知道如何開啟。”
朱顏頓時一愣,其餘眾人也是大驚的望著鬼王。
鬼王一招手,讓朱顏等出來,自己站到了那陣盤旁邊,看了半晌,點點頭說道。
“或許我沒有猜錯,這就是一個血陣!”鬼王歎道。
“血陣?”朱顏沒有聽說過,就是老和尚也沒有聽說過。
鬼王說道:“血陣是陣法的一種。一般的陣法運轉或者開啟,需要的是真氣或者靈石提供能量。但是,有一種陣法的開啟,卻是隻需要一樣東西,那就是鮮血。”
朱顏和老和尚都感覺到茫然,從來沒有聽過這麼一種陣法。
“問什麼要鮮血這麼殘忍?不是靈石就可以了嗎?”朱顏問道。
“因為血陣隻能識得一個家族血脈的鮮血,其他的鮮血,根本就打不開。這是為了安全,也是保護自己家族秘密的最好的辦法。一旦有人想要強製性的破開,那麼裏麵的東西也一定會一起爆炸,消失無蹤。”鬼王解釋道。
朱顏恍然大悟,可是隨即卻是一臉沮喪:“如此說來,我們是破不開了!”
鬼王點點頭:“或許就是這樣!”
朱顏和老和尚對視一眼,滿眼的無奈。
“你確定了嗎?”朱顏不死心。
鬼王點點頭:“應該沒有錯!”說著,將那一本隨筆遞給了朱顏。
朱顏接過來翻看,看完之後,頓時看到失望。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