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衝刷著三個女人的屍體。
殯葬隊伍中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雙腿抖的像是篩糠一樣,連逃跑的力氣也沒有。
“不想死的,就去警局作證。”冰冷的聲音,透過冰冷的雨水,進入每個人的耳中。
然後,那道傲然偉岸的身影,就那樣在大雨中慢慢消失不見。
當天晚上,轄區派出所就有幾十個人前來作證,說和仁堂的事情,就是吳家長媳以及另外兩家聯合設計的陰謀。
周輝納悶不已,怎麼好端端的,一下子跑來這麼多的人為和仁堂為盧立偉作證?
一個小時後,白思思帶來吳家三個媳婦全都慘死送葬路上的消息,周輝終於明白這些人為何都來為盧立偉作證了。
吳家三個媳婦故意將殯葬的事情鬧的滿城皆知,甚至還請來記者做現場報道,給和仁堂以及龐飛施加巨大的壓力。
可,即使這樣,龐飛卻一點不受威脅,仍舊將那三個人送上了黃泉路。
吳家如此,吳家的三個媳婦也是如此。
她們都以為自己盤算的很到位很天衣無縫,卻不知,龐飛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受任何威脅的人。
作為華炎宗中的一員,龐飛有這樣的資格和資本,但作為一個生活在大都市裏的人,龐飛的舉動,又實在是讓周輝和白思思猜不透。
難道,他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和仁堂的名聲,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要知道,這樣的負麵消息,足夠給和仁堂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這對盧立偉來說,無異於一場滅頂之災。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更讓周輝和白思思想不通的是,盧立偉在被放出去之際得知了這些事情,卻一點沒有責怪龐飛的意思。
這兩個人之間的友誼,還真是讓人理解不了啊。
望著盧立偉被龐飛接走的背影,白思思感慨著說,“我突然有點羨慕那兩個人,無拘無束,逍遙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才是真正的自由。”
周輝立馬打斷她的話,“瞎說什麼呢,穿著這身衣服一天,你就一天別想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回隊裏去,還有很多事情要你去處理呢。”
白思思立馬翻了個大白眼,“哎,我這苦逼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話說盧立偉這邊,這次的牢獄之災,他以為自己都不可能出得來了,卻沒想到,最後又因為龐飛,他再次脫險了。
“龐兄弟,謝謝。”
“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
“是,是。那……”
“我讓人送你回去,我還有事,就先不陪你了。”
龐飛說完,徑直轉身離開。
盧立偉望著龐飛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歎息一聲。
終究,他和龐飛之間還是不同的,龐飛那種性格,是他一輩子的望塵莫及。
龐飛離開之後,便給安露打了個電話,問她是否認識電視台的高層。
“姐夫,你來我這邊,我現在正好沒事,詳細的事情咱們見麵再談。”安露這樣說。
龐飛應了聲,直接駕車去往安露工作的電視台。
昨天的事情,安露都聽說了,也有不少人保留下來了一部分的照片和視頻,不過據說各大電視台都沒敢直接播出。
大部分人還是看在龐飛的麵子上,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的,但也不乏有一些想博取眼球賺取流量的無良雜誌電台等會將新聞撥出來。
如果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雜誌電台的話,那還比較麻煩。
“沒事,我會處理。”
“姐夫,你最好還是跟這幾個人談談,他們要是願意將照片和視頻都給你就最好了,畢竟東西拿在自己手裏才是最安全的不是。”
安露給了龐飛幾個聯係方式,分別都是安露辛苦找來的幾大電台和雜誌的高層領導。
龐飛將紙條收下。
兩個人坐了一會,安露接到一個電話,便先行離開了。
龐飛看著紙條上的一連串聯係方式,正想著心事,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串數字,看著有點眼熟,再定睛一看,這可不就是安露給她的那張紙上的某電台高層的聯係方式嗎?
這下倒好了,倒省了龐飛給對方打電話,還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接起電話,對方卻是客客氣氣,先問了是不是龐飛本人,然後主動提出照片和視頻的事情,“龐大夫,我們願意無償將照片和視頻交換給您,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把地盤給您。”
這……
龐飛還沒開口呢,對方倒是主動交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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