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的男人,一旦變成漂亮的萌寵,就忍不住讓人想蹂躪他。
瞧瞧這張臉,再瞧瞧這雙波光瀲灩的雙眼……楚雅兒忽然就伸出手去,咯咯的笑,“瞎說什麼呢,那滿大街的阿貓阿狗都愛我,難道我都要去照顧它們嗎?”
“唔!這可不一定。你連白景霖那等花花公子都看得上,你為什麼就看不上我呢?好歹本小爺也算是玉樹臨風,飄飄欲仙,又絕色生香的貴公子一隻吧?你這樣做,簡直是打擊!”
三句不離本行,句句都在誇著自己。
楚雅兒這個囧啊,手指還在他的臉上捏著,人已經笑得樂不可支:“哈哈,你也會怕打擊?”
再捏捏他的臉,皮膚嫩滑,手感不錯嘛!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副模樣,完全落到了另一個人的眼中。
玉錦繁花的樹木背後,明眸皓齒的少女,身著淡淡粉色的輕紗,咬著嘴唇看著這一幕,水亮亮的眼底,噙著複雜的嫉妒,手指摳在樹上,幾乎要落下一層皮。
“蓉姑娘,看到了,這就是你愛慕的男人。他的心裏完全沒有你啊!他寧願去要個賤貨,都不想要你!”
粗嘎,難聽的聲音,像是破鑼一般在她身後響起,刺激著花蓉的心,尖銳的疼著!
“住口!你這個醜奴,你隻不過是本姑娘撿回來的一條狗,你憑什麼敢這樣說?”
低低的聲音,如同珠落玉盤一般的清脆悅耳,可細聽,又夾雜著一些前所未有的怨毒之情。
是誰說過,女人,天生就是宮鬥的好手。
哪怕再怎麼善良,再怎麼單純,對於自己喜歡,或者所愛的男人,都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嫉妒!
想著,要拆散吧?
“蓉姑娘恕罪,醜奴隻是在為蓉姑娘著想……據醜奴所知,這個女人的來曆,可不簡單呢!大周聖女,將軍之女,既是太子南明玄的女人,卻又與諸多男人糾纏不休……蓉姑娘,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配得上你的千葉哥哥呢?”
水性揚花的賤人啊,你怎麼就這麼好命?
醜奴恨極,也怨極。
十指攥入掌心,她變成這樣,是拜誰所賜?
“哼!原來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啊!千葉哥哥,怎麼可能會被她給迷了呢?不信!我必須要去告訴千葉哥哥,拆穿她的真麵目!”
蓉姑娘到底是沒有見過世麵,被醜奴一激,頓時就衝了出去。醜奴嚇了一跳,急忙拉住她,低低的道,“蓉姑娘,你這樣直接說,是不行的。花公子這麼喜歡那賤人,你這麼突然就衝出去,說那賤人的壞話,他怎麼可能會相信?沒準一怒之下,就再也不會理你了,你這可就是不償失了。”
唔!
這沒腦子的女人,就憑她這樣的,還敢與楚雅兒爭男人?
醜奴心中一聲冷哼,拉著蓉姑娘重新隱回樹後,不多時,花千葉與楚雅兒手牽著手過去,一副笑意吟吟,相知相許的模樣,不止蓉姑娘氣得腦門充血,便是連同花奴,都有種壓不住的怒。
楚雅兒,你放心吧,今生若我不死,你必麻煩不斷!
狠狠咬牙,忍住心中翻滾的怒意,花蓉等著他們走遠,一甩手,猛然從樹後竄出來,氣得大叫,跺著腳罵著,“賤人!賤人!千葉哥哥的手,我都沒有拉過,她怎麼可以拉著不放?”
嫉妒的女人,腦子瞎了,眼也瞎了。
如果楚雅兒聽到這句話,沒準很淡定的問一句:你特麼眼大無神,沒看到是你千葉哥哥拉著姑奶奶不放麼?
悠然走遠,細數花開花落,幾度寒涼。
楚雅兒看著這滿園的綠葉蔥蔥,花團錦簇,忍不住就道,“花千葉,這裏的地下工程這麼大,是如何引進陽光和水的,還有空氣的?”
這裏沒有太陽不要緊,但有光線就好。
這綠樹也能存活,花香會開得更美。
“這個,嗬嗬……就全憑了我的老祖奶奶了,要我說起來,她還真正厲害呢!你看……”
一路走,一路絮絮介紹,總的來說,是花千葉的那名祖奶奶,用了一些非常特殊的手法,將處在地底外麵的陽光與水,都引了進來。
楚雅兒邊聽,連覺得驚訝不已。
臥槽!
花千葉的這位非常厲害的祖奶奶,她到底來自於哪個年代?
是眼下的二十一世紀,還是更加未來的二十二,二十三世紀?
在這個任何電子設備都沒有的古代,她居然能夠做出如此龐大的工程,也難怪這個地方,可以稱之為:千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