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沒事了。”
嘎!我大腦短路了兩秒鍾才從我的小世界裏回過神來,師兄啊,你這話題轉換得也太快了吧!
我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豬蹄兒,隻是挑了挑眉,示意師兄繼續說下去。
師兄幹脆一屁股做到了我的身邊,雙手環胸,看著我那張因為啃豬蹄兒而油膩膩的小臉兒,也挑了挑眉毛,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得!他不說拉倒,我也不去問,橫豎阿桑沒事兒了不是。
終於啃完了一個豬蹄兒,肚子也吃飽了幾分。我又操起筷子,進入下一個環節,開始解決盤子中的美食。
“他是被一個叫阿蘭的女子救走的。”見我不問,師兄倒是沉不住氣了。
“哦,那就好。”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吃的更加歡實了,壓根兒就沒注意到師兄嘴角的那抹釋然的微笑。
無情靜靜的望著坐在身旁正在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的女子,她雖然動作粗魯,卻帶著一種一般女子身上所沒有的瀟灑自在和隨意。
她的眼睛總是充滿了神采,時而頑強無比,時而柔順軟弱,時而俏皮淘氣,每當在自己麵前故作討好的時候,那雙眼睛就會笑得微眯起來,彎彎的,像極了天邊的月牙兒。她似乎隨時都能調節自己的心情,就像森林中跳躍的精靈,做到時刻都快樂著,同時也感染著周圍的人和她一起快樂著。但為什麼,偶爾也能看到她眼中的恍惚和傷痛,那時,她的眼睛會露出受驚小鹿般的神色,和平時開朗的她判若兩人。
有時,她笑得很甜蜜,那燦爛的笑容使得整個世界都頓時明亮了起來;有時,她笑得很自信,那是一種將任何事情都掌握在手裏的自信,就仿佛,這天下間,沒有任何事能夠難得倒她,能夠瞞過她;有時,她笑得很神秘,那時,她一定在撒謊,但即使是這樣,她的笑容也隻讓人生出莫名的好感;有時,她笑得很苦澀,仿佛經曆了一場常人難以理解的苦難,那時,她眼中的黯淡和無奈,讓旁人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即使逼毒清醒之後,她依舊是淡淡的笑了,那笑容竟讓人如此的心疼。
這樣的一個小人兒,柔柔弱弱的,雖然無情幾乎時刻都陪在她身邊,但他知道也明白得很,他終究沒有走近她的心裏,沒有觸及她心底的最深處。在她的心裏,總有一個角落是不屬於自己的,那個角落是她的個人小世界,每當夜深人靜時,她就會流著淚躲在那個角落裏,自己想著,琢磨著,舔舐著心底的傷口。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這種感覺,她對自己的依賴,也仿佛是透過自己在依賴另外一個人。自己好像也從來也沒有擁有過她的心吧,要不然,為什麼即使摟她在懷裏,心底卻總有著一絲茫然和不真實感,仿佛她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仿佛一覺醒來,她就會突然消失了般。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真不知道未來的生活將如何繼續下去,到那時,估計自己再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哈哈大笑了吧。
想到這兒,無情不禁用手摸了摸笑得有點兒酸痛的臉,眼中再次充滿了笑意。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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