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嚇唬我們？”羅二喜。
“有，有可能。”羅大喜。
“那我還要不要拿獵槍過去？”包胖子。
“我想想，瘸子王這什麼意思啊。”我。
“老大，如果我們不帶刀槍，瘸子王要是真和我們動手，我們就吃虧了。”羅二喜。
“你們覺得，瘸子王會不會通知警察？”我問。
“有可能啊，警察要是來了，就把我的獵槍搜走了。”包胖子，“私藏管製刀槍，搞不好還要被拘留，老大，我看，要不這樣，把瘸子王給我們約架的事，給龍三通個氣，看他什麼意思，正好我今要給龍三的店送麵包，我去找龍三這事。”
“行，那你就去給他通氣。”我。“他過生日，我們送他什麼禮物？”
“是啊，送什麼好呢？”包胖子，“要不，送兩瓶酒。”
“我家裏有茅台。”羅二喜。
“你家茅台全是假的。”我。
“龍三不一定能喝出來是假得。”羅二喜。
“不好，龍三可是經常喝茅台的。”包胖子，“龍三喜歡女人，我覺得不如送女人。”
“送女人？送什麼女人？”我。
“不如把阿芳送給龍三。”包胖子，“打炮的錢，我們出。”
“我草，胖子，你怎麼不把你媽送給龍三？”羅二喜。
包胖子揚手要打羅二喜，我慌忙攔住。
“二喜，我跟你沒完，你等著。”包胖子。
“行了。”羅大喜。“他奶奶的，龍三過生日這麼好，還有女人草，哪我，我，我也過生日。”
“你過生日，可沒人給你送女人。”我，“這樣吧，就送兩瓶茅台。對了，寧姐買麵包的錢呢？”
“胖子拿了。”羅二喜。
包胖子從口袋裏掏出鈔票遞給我。
我數了數，“怎麼隻有六張？不是八張嗎？”
“老大，那兩張是麵包和咖啡錢啊。”包胖子。
“一百都要不了。”羅二喜。“胖子賣貴了。”
“再給我一張。”我。
“那我家就虧了。”包胖子。
“虧個毛？寧姐的錢，就是我的錢，因為寧姐是我的，對不對？還有，我的錢也是你的錢，你的錢也是我的錢。”我，“是不是這個理？”
“老大，道理非常不錯，我一百個讚同，但你還過，等有一革命成功，你統治了鳥圍村，你你的女人，也是我們的女人，這樣來，寧姐也是我們的。”包胖子。
“我過這話？”我問。
“過。”羅大喜。“你站在陽台上麵的。”
“二喜，我過這話嗎？我的女人也是你們的女人？”我問。
“老大，你過，但不是站在我家陽台上，是站在水療會所樓頂上。”羅二喜。“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跳下去，摔死。”
“水療會所樓頂？我好像記得是你們家二樓陽台。”我。
“二樓陽台朝下跳？”羅大喜。“跳一百次也死不了啊。”
“好吧，我的寧楠，也是你們的寧楠，寧楠在肉體上永久歸我，在精神上歸你們，有問題嗎？”
“是產權和使用權嗎？是一個意思嗎？”包胖子。
“胖子，你他嗎的怎麼這麼多廢話呢。”我。
“好吧，那就一言為定了，精神就精神吧，比什麼都沒有強。”包胖子。
“再給我一張鈔票。”我。
“老大，你要這麼多錢幹嘛？”包胖子。
“我要攢錢買機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