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說一直都有流傳,但更多是一些臆測臆猜完全不足相信。今日獅飛鵬卻見到命運規則之子的命族,而且還被推演出後天帝命命格,諸多往事經曆。心中升起對命運的敬畏。
“白古族長,從一入黑白世界,我就感覺到有人在呼喚我,見到你之後感覺到你身上的氣息讓我感覺到熟悉與親切,而來到這裏,那種呼喚更加強烈,仿佛就在這裏,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惑?”見獅飛鵬在思索,厲嫣嫣也開口詢問。
白古露出笑容:“你隨我來。我讓你見一人,見到她之後我再將一切都告訴你。”
白古起身,塔門自動打開,厲嫣嫣迫不及待的跟上去,獅飛鵬不打算讓她一人前去,也起身跟上。
走在白塔當中,這裏的每一座塔裏麵都有一位命族人。
不過路上,獅飛鵬看到一座白塔與其他白塔完全不同,它不散發白光,沒有其他白塔傳遞出來的神秘莫測的氣息,仿佛就是一座普通的白塔。
“白古族長,請問那座白塔為何與眾不同?”獅飛鵬將疑問提出來。
“那是那命孽的命塔。這些白塔是我們命族的至寶,每一位命族自誕生起就有一座屬於他的命塔,命塔將伴隨著他的成長不斷變化,它能增長命族的能力。命孽判出命族,他的命塔逝去命光,變成普通之物。”白古開口道。
獅飛鵬默默點頭,命族太過奇特,所以一切奇異之事落在命族身上又顯得不再奇怪。
白古停在一座命塔麵前,這座命塔極高,所有的命塔中此塔能排在前十。
厲嫣嫣捂住胸口,胸口在距離震動。
“裏麵有人在呼喚我,在呼喚我進去。”
白古打開塔門,進入其中。塔內白霧並不濃鬱,完全無法與白古的命塔相比,甚至隻有幾率白霧在飄動。而命塔中央擺放著一座白棺。
白古打開白棺,裏麵有一絕美白衣女子躺在其內,安詳甜美。
“這是……”看到棺內女子,獅飛鵬嚇了一跳。
厲嫣嫣更是捂住嘴巴不敢置信。
棺內的女子竟然與厲嫣嫣一模一樣。
“這是…我…”厲嫣嫣說出連她都不敢置信的話。
獅飛鵬蹙起眉頭,眼前的情況有些怪異,但無法說出緣由,隻能靜等著白古解釋。
“這是你也不是你。”白古說道,不過卻更然他們疑惑。
“在解釋之前,我先說說她的故事。”白古靠在百棺上慈祥的注視著棺中的女子。緩緩開口:“她叫天女,是我的女兒。自她出生那日起,她就有著超凡的天賦,到了二十歲那年她超越了同齡的族人甚至超越了很多老輩族人,成為命族的天驕。但在一年她做了一件讓整個命族震驚的事,她愛上了外族的男子。我們命族一生隻有四十九人,無論用盡方法也不可能突破這個數字,或許這就是我們命族自己的命。所以命族特別珍惜族人,與外族聯姻是萬萬不可能的。但天女性格執拗,認定的事無法改變。於是我將她關進了命塔,不讓她離開命族一步。然而,天女的執意超乎我的想象,她以驚人的天賦得到了衍命輪的認可,更為了與那男子相聚不惜將命格一分為二,化為兩人,以其中一人迷惑了我,另一分身借助衍命輪壓製命格氣息,回到蒼茫大世界更用命族對付叛徒敵人的禁法廢去自己的修為,與那人成婚生兒育女。”
“事後我才知道,雖然震怒無比,但已經無法換回。破碎命格的她立刻陷入永久沉睡。事到如今,她已經沉睡數千年。而另外一個她也在蒼茫大世界中輪回了數千年。”白古聲音低沉,從他的眼中獅飛鵬看到了無奈與痛苦。
命族確實匪夷所思,有著改天換地的本領。但這同時也讓他們感到更加沉重的悲哀。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蒼茫大世界輪回,卻無能為力,作為一個父親是何等的悲哀與痛苦。
“愛若深沉,命又何惜?”不知不覺厲嫣嫣留下淚水,口中念出她的娘親時常掛在嘴邊的話。
白古看向厲嫣嫣,再度開口:“我命族是天地間的奇特種族,有著自己的特殊性。就算族人死亡,就算輪回,他的命格也不會散去,再度重生也隻是換了一具肉身,再次修煉。天女她輪回千年,每一次輪回都是一次新生,而且隨著輪回的次數增加,對她破滅的命格造成極大的損耗,每一次的再生壽命會越來越低,直到最後無法再生,在輪回中磨滅最後的命格消散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