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李孝川忽然帶著宮人出現在這裏,看了看被孤立在一旁的孟逸真,又扭過頭去看了看坐在地上渾身是水的慕容傾城,眉頭微微皺起。
聽到李孝川的問話,也沒有人回答,嬪妃們麵麵相覷,畢竟剛才所有人都看著是慕容傾城下的手這才自己害了自己,說出來,豈不是觸了慕容傾城的黴頭了。
李孝川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看向渾身濕透的慕容傾城說:“你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容傾城聽到李孝川讓自己回答,眸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心裏發狠,看著孟逸真心裏想:此事,要怪就怪他先問的我,而你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想著,慕容傾城忽然哭的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哭訴說:“方才我聽宮女說禦花園的花開的正好,於是我就和姐妹們一起了看,然後見到了獨自一人的孟妹妹,所以就想叫她一起來,可是...”
講道這裏,慕容傾城好似哭的更加委屈了,見她遲遲不開口,李孝川就說:“可是什麼?怎麼了?你說吧,這事情我給你做主了。”
聽到李孝川這番話,慕容傾城就在心裏偷笑著,原本還想會費點勁,如果李孝川不為她做主,就找到自己家人為自己做主,可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可是..孟妹妹她卻說我一直看她不順眼,想要傷害她,所幸就今天動手,反正皇上你也看不見。”
慕容傾城說道這裏,加大了哭聲,“皇上,請你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如果不是今天皇上恰好路過,從臣妾..臣妾可能從今以後就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聽著慕容傾城的哭聲,李孝川本來想開口說什麼,其她的佳麗此時此刻也不當啞巴了,紛紛開口說可以為慕容傾城作證,就是孟逸真她推慕容傾城下湖的。
孟逸真聽到她們個個都這麼講,在心中冷笑一聲,一句話都不說。
這麼會演戲不去當戲子都可惜了,正在孟逸真進行心理活動的時候,剛剛可能被刻意支走的月牙回來了,看到眼前這個情況,就拉了拉孟逸真的宮女問了問情況,宮女就開始給她講了起來。
李孝川聽到慕容傾城的話,心裏不禁暗罵著:自己的心像毒婦一樣,居然還說別人心狠手辣,更何況還是孟逸真,自己能不了解她什麼樣子?但是此時此刻的李孝川顯然已經忘記了就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孟逸真才會受到排擠,然後看到一直跪著不起讓自己給她交代的慕容傾城,就對孟逸真說道:“此事是否真的就像是慕容說的一樣,你將她推入湖中?”
孟逸真聽到李孝川這麼問自己,心裏也是沒有任何感覺了,自己遇到的這些事情還少麼?於是跪下來對著李孝川說:“是的,這件事情就如同剛剛慕容姐姐講的一樣,是我將她推下去的,大家都看到了。”
李孝川聽到孟逸真爽快的承認,有種忍不住想罵她的衝動,居然都不反抗了,就這麼替別人背了黑鍋,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心裏還能沒有底嘛,於是壓抑住了自己心裏的怒意,然後再次開口說:“既然你都承認了,那這件事情就沒有什麼好爭議的了,不過我想的是,凡事事出有因,所以我想你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理由。”
孟逸真聽到李孝川這番話,心裏不禁笑了笑,之前發生這些事情,他都是不問緣由,直接處罰自己的,今天卻問了自己為什麼這麼做,苦笑著想,我哪裏有什麼理由,隻不過是故意找茬罷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也必須由自己說一個理由,所以孟逸真想了想,然後編撰了一個說:“理由很簡單,剛剛的宴會上,臣妾彈的曲子被她拿來說事,臣妾心裏氣不過,所以想要好好教訓她一下,然後就將慕容姐姐推到了湖裏。”
聽到這番話,慕容傾城心裏有點犯迷糊,實在搞不懂孟逸真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就這麼輕易的背了這個黑鍋,若是從前的孟逸真絕對不會這麼做,她一定會嚴懲對方。
李孝川聽到孟逸真這麼說之後,不再說什麼,畢竟剛剛自己要的理由也得到了,沒有什麼推延的機會,站在一旁的月牙剛剛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又聽到了孟逸真就那麼輕易的承認了,自己心裏很難過,而後聽到了李孝川說:“好,既然你承認了,那我也就不大罰你了,看在你認錯的份上,就打二十大板,罰你三日不許出房,以示懲戒。”
月牙聽到李孝川要打孟逸真二十大板,很是不平,男兒有些都受不住,更何況是孟姐姐呢,於是跑到李孝川的麵前,跪下來哭著對李孝川說道:“皇上,這件事情一定是有別的原因,孟姐姐她平時都不是主動惹麻煩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一小會,將慕容貴人推下湖裏呢,還請皇上明查啊。”
看著哭到的月牙,李孝川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然後告訴月牙說:“方才你也在這裏,所以剛剛孟逸真說的話肯定也都聽到了,是她自己親口承認的,還能有什麼別的情況?還是站在一旁吧。”